公开核心技术？上游渠道？金三鑫心中冷笑。他的核心技术是韩师傅的维修经验和自己那点不能见光的“物气”感应，上游渠道更是建立在孙浩那群人和他自己“捡漏”的基础上，如何公开？这无异于将命门交到别人手上。

“小萌，替我谢谢王总的好意。”金三鑫斟酌着词句，对苏小萌说，“合作模式我们可以再探讨，比如他作为我的独家代理商，或者我们采取更灵活的代工模式。但成立合资公司，核心技术和渠道共享……目前条件还不成熟。”

苏小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并没有太多意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金三鑫，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秘密。但商业想要做大，有些东西是无法一直藏在手里的。王总这条线很难得，错过了可惜。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送走苏小萌，金三鑫陷入了沉思。苏小萌代表的是纯粹的商业资本和正规化路径，前景广阔，但需要他放弃部分自主权和秘密。李老代表的则是玄妙领域的资源和更深层次的认可，能提升他的根本实力，但这条路更加凶险莫测，且变现周期可能更长。

两条路，似乎指向不同的未来。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李婉清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走过来，轻轻放在他面前。她最近学习很用功，人也清瘦了些，但眼神更加明亮。

金三鑫看着眼前这个陪他从一无所有走来的女孩，心中忽然有了决断。他将李老邀请和王总合作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李婉清听完，想都没想就说：“那个王总听着就不靠谱！凭什么要把咱们辛辛苦苦摸索出来的东西都告诉他？那个李老听着虽然神秘，但韩爷爷都敬重的人，应该不是坏人。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干嘛非要让别人来指手画脚？”

她的话简单直接，却恰恰说中了金三鑫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快速扩张，而是夯实基础，尤其是自身超凡能力的根基。资本的力量固然强大，但若自身不够硬，终究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你说得对，婉清。”金三鑫笑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咱们就按照自己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