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欺男霸女仗的都是人多势众,何曾真正见过这等真刀真枪的阵仗?
当下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是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再也不敢来骚扰娘子了!求好汉爷当我是个屁,放了吧!!我爹是高太尉,您要多少钱都成!!”
感受着喉咙口那越来越深的刺痛,他直接胯下一热。
顿时一股骚臭暖流浸透绸裤,滴滴答答淌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污浊水渍。
刘备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厌恶与鄙夷,这等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多看一眼都嫌脏了他的剑!
当即手腕一抖,剑身啪地一声拍在高衙内油腻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道清晰红肿的印子。
“闭嘴!想活命,就乖乖跟我走!”
他一把揪住高衙内后领,像拖一头待宰的瘟猪,将这摊烂泥拖出了充满骚臭味的闺房。
院门外,四个帮闲正凑在一起,拿几枚铜钱赌大小,听得身后门响,嬉笑着回头。
“衙内这么快就完事……”
话卡在了一半,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手中铜钱撒了一地!
只见他们那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衙内,正被人用剑死死抵着喉咙拖出来。
脸色惨白如纸,裤裆湿透,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衙内!”
“放开衙内!你可知他是谁!”
刘备根本懒得废话,眼中寒光一闪,如同丢弃一袋秽物般,将高衙内朝他们猛推过去!
那四人下意识伸手欲接,就在这一刹那!
刘备动了!
手中长剑嗡鸣震颤,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战场上锤炼出的杀人技!
唰!唰!唰!唰!
剑光掠过第一名帮闲的喉咙,带出一蓬滚烫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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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刚拔出匕首,手腕便被齐根斩断,惨叫刚出口,剑尖已点碎他的喉结。
第三人试图后退,长剑却后发先至,精准地从他张开的嘴巴里刺入,后颈穿出!
第四人吓得转身欲逃,剑锋已如影随形,从他后背心口位置透体而过!
四个帮闲甚至连像样的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便捂着伤口踉跄倒地。
眼睛瞪得滚圆,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很快便没了动静。
滚烫的鲜血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院门前的青石板,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辆毫不起眼的黑篷马车从巷口疾驰而来。
车轮碾过石板发出急促的辘辘声,精准地停在门前。
驾车的老者一把扯下遮阳的斗笠,露出一张沉毅果决的脸,赫然是称病出门的张教头!
车厢帘子被一只微颤的手掀开一角,露出张贞娘和锦儿苍白如纸却写满坚毅的脸庞。
“王头领!快上车!”张教头低吼一声,声音因紧张而微微沙哑。
刘备一跃上车,马车立刻扬鞭,朝着守备最弱的封丘门方向狂奔而去!
……
封丘门下,日头西斜,守门的军士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这时,一群吆五喝六的泼皮前呼后拥地围着一辆马车出现。
吵吵嚷嚷地要出城,态度嚣张,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守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