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轻点某个被标红的姓名,
前段时间突然回了本家,拿到了旁系6%的股份。
说到这里,裴晋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准确地形容。
厉执修站在窗前将指尖的烟蒂碾灭,突然开口:
记得我们之前说的违和感吗?
他转过身,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之前我们就觉得她有些蹊跷,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她给人的感觉也很奇怪,就好像.....”
时危。
秦妄接话的瞬间,裴晋也紧接着附和,
对,那个时家的人,还记得吗。
他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傅闻璟的神色,傅闻璟闻言,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面色就瞬间沉下来,点头表示他当然记得时危这个人。
裴晋又继续说道,
“倒不是质疑那个女人的能力,只是她的每一步都踩在事件发生前的节点,这种精准已不能用商业嗅觉来解释。
她展现出的并非寻常的商业远见,而是一种近乎预知的洞察力。
就像前不久,他们一直揪着找的人,就是时危。而他同样展现的预判能力已经让他们见识过何为超越常理的笃定。
商海沉浮多年,没有人会连续两次载入同一条河流。
如今这份异常的天赋似乎找到了新的载体,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相似的轨迹,这绝非巧合。
这个时候他们要思考的已不是怎么可能,而是为什么再现。
傅闻璟缓缓靠向椅背,阴影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窗外暮色渐浓,远山轮廓在他深邃的瞳孔里映出沉郁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