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小主,
傅闻璟将额头抵住她的额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那双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放心,”
他低声保证,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蛊惑,
“这里不会有人来。”
不等她回应,他便开始细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更像是一种步步紧逼的诱哄:
“老婆,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z了。”
“它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眼尾微微下垂,凝视着她,用一种近乎示弱的沙哑声线,
“可怜可怜老公,好吗?”
话音未落,揽在她腰际的大手悄然下滑,微微用力,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向自己。
雾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感官愈发清晰,推挤的水声渐次响起,夹杂着难以抑制的轻喘与低吟,在空旷的山谷间漾开细密的回音,
黛柒的手指深深掐进他宽厚的肩膀,意识在水波荡漾中渐渐模糊,
只剩下相贴处灼热的温度,以及男人在她耳边反复呢喃的那句“别怕,有我”。
直至暮色四合,将一池春水染上暖昧的霞光。
厉执修靠在天然岩壁砌成的池缘,温热的泉水漫过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水面之下,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若隐若现,非但不显狰狞,反为他添了几分悍厉。
他闭目仰头,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形成一个利落的弧度,直到隔壁那隐约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渐渐归于平静,
只余下山谷间的风声与水流的潺潺,他才缓缓睁开眼。
那双冰绿色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如同深冬结冰的湖面。
他侧过头,目光扫向身旁的秦妄,声线平直地抛出三个字:
“满意了?”
秦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捞过池边冰桶里镇着的酒杯,仰头将杯中残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我哪知道这两人连房间都等不及回。
“上次自己没听够,这次还非得拉着我们一起欣赏才开心?”
裴晋慢条斯理地接话,笑意尚在,却并未抵达眼底。
他的话像是说给秦妄听,目光却若有所思地投向那面隔开两个世界的石壁,指尖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仿佛能穿透那坚实的障碍,窥见其后的旖旎光景。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微妙的、各怀心事的沉寂,比温泉上蒸腾的水汽更为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