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嘴贱。
念头未落,一股巨力突然袭来,
黛柒毫无防备,被他从地上拽起,天旋地转间狠狠撞进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他的手臂如钢铁般从身后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如铁钳般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高高仰起脸,将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
冰冷的枪管贴上了她汗湿的额角,缓慢而带着羞辱意味地拨开黏在皮肤上的凌乱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情人爱抚,却只让她毛骨悚然。
这张布满泪痕、写满惊恐与无助的脸,被彻底暴露在所有人,尤其是傅闻璟的视线之下。
“看看……”
时危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却带着蛇信般的阴冷,每一个字都像毒液注入她的骨髓,
“一个两个为了你,都急成这样了。”
他刻意收紧手臂,让她更深地嵌入他怀里,动弹不得,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一件属于他的、正在无助颤抖的所有物。
“呜……”
黛柒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窒息感让她本能地伸手,冰凉的手指无力地搭上他箍紧的小臂,试图唤起男人一丝良知,
泪水不断从她泛红的眼眶中涌出,浸湿了睫毛,凝结成破碎的珠串,顺着颤抖的脸颊滑落,最终没入汗湿的衣领,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审视着潮红而狼狈的脸,里面翻涌着纯粹的憎恶,却又搅动着某种更为黑暗、更为复杂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
又是这副可怜模样……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再次猛地收紧,迫使她发出更痛苦的哽咽。
冰冷的枪管随之粗暴地擦过她颤抖不止的唇瓣,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和细微的红痕。
你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