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系的老教授顶着一脑袋花白的头发,正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某些建筑理念,突然吼了一声,“蒋云川!”
蒋云川一怔,站在原地看着他。
老教授愤言:“我不管你是谁家公子也不管你是谁家少爷!既然选择了明科,既然选择来这里上学,你就要给我记住你的学生身份的!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你为什么提前离席?你跟在座的同学有什么不同?”
蒋云川无辜地环顾四周,又看了看站在教室门口的庄秋白,似乎才猛地发现,自己是个学生。
他皱了皱眉,只好沉默地坐回椅子上,耐心地把课听完。
庄秋白没想到蒋云川也会有被人训斥的一天,刚想猜一猜他的心情如何,就看到自行冷静了好几天的仪表盘再次恢复运转,并且显示出“委屈”两个字?
庄秋白实在忍不住笑,在老教授向他投来愤怒的目光之前,迅速离开教室门口,拿着手上的书本,挡住了怎么都合不拢的嘴角。
“笑够了吗?”
十分钟后。
蒋云川一脸严肃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庄秋白一直在观察他委屈巴巴的情绪面板,时不时发出几声莫名其妙的笑声,引来路过同学频频侧目。
“笑够了。”庄秋白一双眼睛弯弯的,主动抬手揉了揉蒋云川的头发,安抚道:“没关系,不就是被老教授说了两句吗?而且这件事也确实是你有错在先,谁让你突然站起来离席......”
“你。”
“我?”庄秋白立刻推卸责任:“我可没有让你提前离席,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在门外等你。”
蒋云川皱眉:“我不想让你等,不行吗?”
庄秋白眨眨眼:“为什么不想让我等?”
蒋云川耳根一红,沈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