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简单的修理一个观测设备,能让他从极度紧张的心理状态变成极度害羞?而且情绪表盘的转速还时快时慢,像是想要尽量克制这种心情,又根本控制不住。
许久,门没有开。
庄秋白又敲了敲。
两秒钟后。
蒋云川严肃地从门后探出了一颗头,跟他对视几秒,抬起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
庄秋白盯着他的掌心纹路眨了眨眼,见他没有任何要的挪开的意思,只好主动垫了垫脚,再次对上了他的目光。
蒋云川的表情更加严肃了,耳后的红晕染到了脖子上,医疗面板上的情绪表盘也越转越快,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似的。
庄秋白笑着问:“观测仪修好了吗?”
蒋云川说:“还没。”
“那大概要修多久?”
“不知道。”
不能再让他一个人独处了,庄秋白往书房里面看了看,问道:“我可以看着你修吗?”
蒋云川说:“你怕我修不好?”
“当然不是。”庄秋白说:“我是想跟你学习学习,万一以后我的设备也出了问题,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蒋云川想要找个理由拒绝,可看到空荡荡的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犹豫几秒,给庄秋白让出一个地方,让他进了书房。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书桌前,中间隔着一台电脑,桌面上还放着许多关于建筑学的工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