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峰看着乐天全身都已绯红香汗淋漓的模样,伸掌将人翻了过去,乐天早已失了神志,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乐天骤然一疼,他轻叫了一声,迟钝地回头,却见郑元峰双眼深沉地望着他,“怜奴,我要弄脏你了。”
之后,比药玉更大更热的利剑劈开了他娇嫩的身躯,从不知疼的乐天哭叫出了声,“疼……”
郑元峰也是流了满额的汗,虽用药玉养了这么久,但比起不会膨胀的死物,他对于乐天来说也还是承受太过的负担。
郑元峰瞥了一眼,见没有出血,放心地慢慢动了起来。
乐天起初只是小声哭着叫疼,在郑元峰温柔的动作中适应过后,又因为渐渐泛上来的麻意哭声也变了调子,变得既婉转又缠绵,娇娇怯怯柳莺啼鸣一般。
郑元峰轻笑一声,捞起意识逐渐迷乱的乐天深吻了下去,怀里的人本能地回吻了他,甚至因为喉间干渴而去抢他口中的湿润。
郑元峰柔声道:“快活吗?”
“好、好快活……”乐天双颊红霞满天,嘴唇红润地嘟成一个求吻的模样,往后仰起颈子,整个人快折成了一张弓。
“出家人果然不打诳语……”郑元峰俯身细细地吻他柔嫩的颈子,沉声道,“还有更快活的……”
他的话音刚落,乐天就被卷入了更狂烈的掠夺之中,他这辈子都没叫过这么大声,已完全疯了,郑元峰本以为自己能保有一丝清醒理智,只是沉溺其中方知便连圣人也是做不到的,床榻猛烈地晃动着,两人在倏忽间都已忘了对方是谁,只纠缠在最原始的情愫中。
郑元峰唤着‘怜奴’,乐天亦回唤‘阿蛮’,声声缠绵若有情。
宫人们心惊胆战地在殿外从黑夜守到了天光大亮,直等到日上三竿才见七殿下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莲花圣僧走了出来,宫人们几乎是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
那可是莲花圣僧……传言以后会登西方极乐成佛的僧人,七殿下此举近乎是在亵渎神佛了。
乐天醒来时,身上已经清爽干净,躺在换了新寝具的郑元峰的床榻上,昨晚郑元峰实在太猛,搞得被子几乎都湿了。
乐天长出了一口气,从心底里呐喊出一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