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静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伸手重新抱起了朱乐天。
朱乐天已经睡死了,两条长腿软软地垂在柯静山的臂弯里,安静得像睡美人,白皙的脸庞透着醉酒的粉。
柯静山心道原来十五岁已经是这么大的孩子了,抱着朱乐天回了他的小房间睡,自己又回到房间,看着床单上的痕迹摇了摇头,卷起床单扔到了浴室。
第二天乐天醒来的时候啥也不记得了,还问系统:“我昨天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事?”
系统:“……没有。”太多了懒得说。
乐天放心了,拉开被子发现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咦,我裤子呢?”
系统:“脱了。”
乐天:“我自己脱的?”
系统:“对。”
乐天:“我为什么脱自己的裤子,难道我……”
系统冷冷地打断,“对,你尿床了。”
乐天:“……”
他和系统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又开始变得岌岌可危起来了?
系统:呵,在你长大那一天。
乐天没法从系统那得到有用的信息,大概推断自己可能喝醉了放飞自我撸了一把,那也无伤大雅,毕竟他可是很科学地安排自己的运动,偶尔放纵一次问题不大。
乐天很淡定地刷牙洗脸,换了运动短裤和宽松的上衣蹦蹦跳跳地下了楼。
柯静山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