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静山轻轻地拍着朱乐天的背,现在朱乐天与他一样,都是孤儿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孤儿,最知道那种睁开眼孤零零没一个人在身边的滋味。
朱乐天哭了一会儿,又睡在了柯静山肩头,柯静山抬首望月,心道:老天爷在上,我柯静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朱乐天,让咱们兄弟俩活出个人样。
第二天,乐天醒了,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柯静山身上,口水流了柯静山胸膛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亮晶晶的,像上了一层蜜蜡,乐天顿时很激动,然而一看自己的小手,就什么激动也没了。
朱乐天一醒,柯静山也醒了,拍了拍朱乐天的肩膀,道:“睡醒了?”他刚醒,浑厚的嗓音略带一丝沙哑,磁性得乐天耳朵要怀孕。
一想到自己的年龄,怀孕的耳朵瞬间流产,乐天蔫蔫道:“嗯。”
“醒了就起床,你好几天没去上学了,今天早点去学校。”柯静山轻摇了摇朱乐天的肩膀。
乐天趁机拧了一把柯静山胸膛上的肌肉表达自己的不满顺便揩油。
柯静山没多想,去挠朱乐天的痒,“起不起?起不起?”
朱乐天笑着求饶,立刻坐起了身。
柯静山也跟着坐起了身,乐天瞟了他一眼,因为睡觉,柯静山只穿了条大红平角裤,早上起来很大一包,在乐天眼皮子底下晃荡着。
柯静山不知道朱乐天小小的身躯里住了头风骚的大象,爬下床先给朱乐天穿衣服,虽然朱乐天已经十岁了,完全能自己穿,但柯静山还是心疼他。
穿鞋的时候柯静山发现朱乐天右脚的布鞋大拇指部位破了个小洞,摩挲了一下道:“鞋破了。”
朱乐天沉默地不说话。
柯静山知道他的鞋都是朱母一双巧手做的,低声道:“没事,静山哥给你买。”
朱乐天软软地‘嗯’了一声。
柯静山带着朱乐天去上学,朱乐天今年上四年级,就在村里上,很近。
老师知道朱乐天家里有丧事,加上本来村子里孩子就经常有人辍学,压根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