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之搂着赵乐天,享受了一会儿难得的静谧,才酸酸地翻起了旧账,“你我之间当真只有鱼水之欢,一丝情意也无?”
“若是无情无义,哪来的一个欢字?”乐天仰起头,丰润的朱唇微嘟,天生的求吻模样,任是无情也动人,所以才招了人的眼,张严之没抵挡住诱惑,遵从本心吻了下去。
竹叶青青微风徐徐,张严之心头一片柔软,吻罢,抵着他的额头道:“赵乐天,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什么都依你。”
乐天低声道:“你说。”只要别让我掉马甲,什么事都好商量。
“你发誓,此生眼里只我一人。”张严之肃然道。
乐天毫不犹豫举起三指,“赵乐天发誓,此生在这世上有一日,眼里便只有张严之一人。”
够了,这就够了,张严之欢喜地紧搂住赵乐天,在他耳畔亲了又亲,低声道:“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乐天狡黠一笑,抬手回抱住张严之。
张严之哪不知他这句话不过三分真心,三分也够了,足够让他品出甜味,薄情便薄情,只对他一人的薄情也是浓意,张严之心思通透,不去钻牛角尖,他在官场沉浮几年,年龄虽不大,世事却看透良多,有一日恩爱便算一日恩爱吧,来日的事谁说得准呢。
闵长安着手查的案子因张严之暗中帮衬,异常顺利地替她父亲翻了案,也救回了她的表妹,待她要去向皇帝坦白身份时,却被张严之的暗卫截住,直接带到了张府。
张严之正在卧房哄赵乐天,刚骗着赵乐天吃了他一回,赵乐天嘴天生一张樱桃口,丰润上翘的嘴唇全肿了,按着张严之在他身上打了好几巴掌,张严之只当是被猫挠了,又是亲又是求饶,“我错了,待会让你欺负回来,成不成?”
“谁稀罕你。”乐天说着却是揪了一下张严之的薄唇,“一张口吐锦绣诗词的嘴,做那事,不太好吧?”
张严之从容道:“做什么,公主说清楚。”
“你!”乐天面皮一红,欺身上去又要打,却听暗卫在外头唤张严之,说有紧急要务,乐天立即松了手,往后躺倒,踢了张严之一脚,“快去吧。”
张严之在他面上亲了一口,拢紧了外袍出去。
暗卫道:“人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