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柔软,比床铺更柔软的是身下人的红唇, 杜云棠简直要着迷了, 程乐天唇间清冽的香味恰如他这个人,清冷的味道正慢慢被点燃, 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津液,旖旎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传播。
乐天一直推着杜云棠露在外面的胸膛, 柔嫩的掌心对于杜云棠又是额外的刺激,他禁不住整个人都慢慢压在了程乐天身上。
杜云棠的唇从程乐天的唇挪开, 意乱情迷地去吻他的颈子。
“云棠……”乐天猫叫一样, 伸手去推杜云棠的肩膀,他那点力气给杜云棠挠痒痒都嫌不够, 杜云棠当然是充耳不闻,伸手顺着长衫的下摆伸进,去撕扯程乐天的裤子。
“别这样,云棠,你怎么了?”乐天在杜云棠身下扭来扭去地抗拒,犹如蚍蜉撼树,杜云棠已经一把扯下了他的长裤。
暖风立即窜入了乐天的长衫,随着暖风而来的还有杜云棠滚烫的手掌。
那把细细的腰肢终于贴在了他的掌心上, 柔滑细嫩水豆腐一样,几乎要化开在他的掌心, 杜云棠又去吻程乐天的嘴,程乐天一个娇弱男子,半点反抗的本事也无, 尽管他一直含混地在叫杜云棠的名字,还是被杜云棠为所欲为地像一块面团一样被揉搓着。
杜云棠已有了很大的反应,他急切地去扯程乐天的雪色袍子,绸缎破裂在空气中发出一声‘撕拉’的声响,乐天被堵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已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臂膀。
杜云棠长腿压住程乐天,一手从细腰里滑出,摸上程乐天的臂膀,顺着袍子的裂口继续撕扯,他的浴袍也早已乱了,两人在床铺里纠纠缠缠,凌凌乱乱,杜云棠是绝对的支配者,将程乐天的长袍扯得七零八落,眼里全是程乐天半遮半掩的好皮肉。
“乐天,我喜欢你……”杜云棠咬住程乐天的耳垂,一手急切地解了自己浴袍的袋子,他整个人都像出生时一般赤条条地暴露在程乐天面前。
杜云棠是个结实漂亮的贵公子,浑身的肌肉半点不掺水,乐天泪眼婆娑地咽了口口水,装模作样地小声道:“云棠,别这样……”
杜云棠快三十多年的单身汉,这样的情形他要停得下来,他就不是男人是圣人,所以杜云棠毫不迟疑地将程乐天的雪色袍子彻底撕开了,这下程乐天也是婴儿一般了。
程乐天也是一身的好皮肉,与杜云棠不同,瓷白细腻玉雕一般,杜云棠眼冒绿光下嘴就啃,两人滚着滚着,身上卷了被子,更是热烘烘地挤在了一处,皮贴皮肉贴肉。
杜云棠能明显地感觉到程乐天也有反应了,他更是肆无忌惮,慢慢地与程乐天贴在了一处。
乐天惊叫了一声,口中只说得出呓语了,程乐天是个嫩雏,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杜云棠仍是乐此不疲。
水蓝被子裹住了两人的头脸,杜云棠贴着程乐天耸动着,雪白的皮肉如波浪般起伏,杜云棠亲着程乐天香甜的嘴,双手揉搓着程乐天绯红的脸,猛地一挺,释放在了程乐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