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甚至也不知是梦还是现实,赵霆行在吻她,她在回应他,忽然惊醒,睁眼,果然是他,不是梦。
此时的他很霸道,不容反抗,“不是想忆往昔吗?我陪你。”
苦日子就免了,这事倒是可以追忆追忆。他想起了,年轻时在工地,没有别的娱乐项目,早也做,晚也做,靠这个消磨时间。
韩栗的烧已退了,除了嗓子还有一点疼,没有别的症状,被他缠着的功夫,她沙哑着声音请求:“我先喝口水。”
呼吸加重之后,嗓子就更渴了。
狗男人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嗓子疼就别浪叫。”
韩栗:“不叫也渴。”
她嗓子疼,已经很克制了。
狗男人脸色这才好一点,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才喝了两口,他又上来了,手一抖,水撒了一半,沿着唇角往下滴。
他眸光一沉,覆上来
韩栗昨晚临睡前定好闹钟,今天留足了时间化妆打理自己,结果被他这么一闹,起床时离竞标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开车送她去目的地,她在车上化妆。
等红灯时,赵霆行转头看她一眼,感慨道:“原来化妆真能化腐朽为神奇。”
狗嘴吐不出象牙!
韩栗气得差点把眼线画歪了,一边继续画,一边镇定:“再腐朽,你早上不吃得挺香?”
赵霆行就知道这女人的优雅都他妈是装的,是表象,这种话说得一本正经,说得面不改色,偏偏又让他瞬间想到清晨的画面,确实,是挺香,手感也好。
“专心开车。”她化好妆,所有化妆品扔进包里,目的地也到了,开门,下车,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