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女士此时除了心疼,就只剩下骄傲了,她的儿子就是与众不同的好。
舒听澜也发自内心:“我也替他感到骄傲。”以后,等孩子们回来,她还要跟孩子们说他们的易叔叔有多厉害。
“我和阿旸的爸爸对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他开心就好,所以从小我们都是宠着他,惯着他,他想做什么从来不阻止,就这样长大,不仅没长歪,还根正苗红,有正义感,有责任感,并且善良,勇敢,不怕吃苦。听澜,你不要笑话我,我是真的为他骄傲,没有比他更好的孩子。”
富女士说的每个字,舒听澜都认同。
几人在病房外等到下午,易木旸终于醒了。富女士夫妇急忙进病房,舒听澜和老丁依然站在病房外没进去。
医生说,不宜太多人进去,所以只能远远看着。
易木旸受了重伤,脸上又包着纱布,所以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来回转动,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的眼眶慢慢变红。
富女士微笑道:“你这回是捡了一条命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一如既往乐观,看到他醒了,心就彻底放下了。
易木旸的眼珠子还是一直在转,嘴巴说话很费力,但是还是努力张了张。富女士立即会意
:“你找听澜?”
易木旸的眼珠子不动了,说明猜中了。
“她就在外面呢,一直陪着你。我去把她叫进来。”
他们夫妇出去,换了听澜进来,老丁很识趣,没有
跟着进。
舒听澜进来,如此近的距离看着易木旸,鼻尖发酸。易木旸一直盯着她看,唯一能动的双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确定她没事,毫发无损后,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气,闭上眼睛休息,刚才一直睁眼,有点累了。
舒听澜坐在他的病床边,没有离开,叹了口气道
:“希望你以后要爱惜自己,不要每次见你都是在医院。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你就开心了?”
她话音一落,易木旸又倏地睁眼看她,然后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舒听澜只好底下头,靠他近一点,他好像费尽了力气,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