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怡番外(4)

惟你不可辜负 凰梧 2117 字 2022-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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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还知道害怕、有压力,我拎起手边的漫画本子去砸言峤,说他是不孝子,裴廷清还没有死呢,他就开始算计起裴廷清有多少财产了。

言峤走后,我打电话给裴廷清,像言峤开这种既提供se情服务,也聚众赌博各种不法交易的会所,若是出了事怎么办,裴廷清让我等他几分钟,他马上就过来。

结果不到十分钟,他撬了我家的锁,就进来客厅了,(其实我给了他钥匙,但他说用钥匙还没有他撬锁快,我就由着他去了。),我问他不是在上班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嗯,我准备出差,只是你破天荒地主动打电话给我,我能不立即来到你身边吗?”裴廷清说着便伸出手把我拉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凑过来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这话说得好像我从来不打电话给他一样,他平日里太忙,哪像我除了画漫画,一天到晚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做,我不是不想他,我比他还耐不住,但我总不能打扰他工作吧?此刻也只是打电话给他问问言峤的事,他就把行程往后推了。

我正想说话,他却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了,片刻功夫就把我撩拨得七荤八素,这让我生气而又无奈,每次不管我找他有没有事,他都要满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再说,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对我只有。

我们彼此只是习惯了用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向彼此表达深沉而热烈的爱恋和渴望、想念,还是大白天,我们两人就在沙发上zuo爱,结束后裴廷清的衣衫仍旧是整齐的。

我坐在他精壮的腰身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低头看到他衬衣下两腿间疲软下来的某物,真觉得他这个样子高贵而又香艳,平息半晌,我贴在他耳边问言峤开会所,若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裴廷清一会要走,不准我再勾引他了,他把我从怀里拉出来,用手指理着我脸颊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的这双手还是那么修长漂亮,而这些年除了气质越来越沉静、有魅力外,他的一张脸仿佛永远停在了三十岁,无论时光如何变迁,他仍旧如最初那样俊美、举世无双。

裴廷清告诉我不用担心,言峤开会所,有裴家财阀这个强大的后台,他已经让言瑾把各处的人脉和关系都疏通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真出事了,也还有实力雄厚的裴家财阀和他这个父亲护着。

我这才放心了,另一方面也很感动,这二十多年来裴廷清一直纵容着言峤,言峤想做什么,裴廷清就为言峤创造条件,哪怕言峤开会所跟裴家的生意扯不上多大的关系,裴廷清还是无条件支持言峤。

只是不知道言峤是否能明白裴廷清的心意,言峤有没有想过,若他不是裴家三少、他的父亲不是裴廷清,那么以后的几年他就不能在整个t市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不过话说回来。”裴廷清宠溺地捏着我的脸,一双墨色的眸子里含着笑意,“你都已经把钱给他了,也签了合同,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蹙着眉头说我担心言峤做不成,摆场搞得挺大,到时候不行了,赔得真不是一笔小数目,裴廷清不甚在意地安慰我说他钱多,就算一百个会所,也赔得起,让我对言峤有点信心,到时候言峤赚了钱,还不是全都归我了吗?

我一想确实是这样没错,顿时觉得很好笑,而后来的结果证明言峤没有让我和裴廷清失望,他从二十岁开始就把会所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几年时间“aradise”在整个国内享誉盛名,成为最大的销金窝,言峤还给我的钱何止百倍,他把赚来的钱全都交给了我,并且从来没有支出去半分。

那年的除夕夜,他送了我一条价值几百万的翡翠吊坠,他漫不经心地告诉我只是小礼物,但代表着他的一番心意。

我仰脸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他还是穿着白色的衬衣,身形颀长挺拔,墨色的头发搭在眉眼间,那样散漫而清贵的气质,我忽然间泪如雨下,伸手想把他抱入怀里,但他那么高大了,最后反倒是他紧抱着我,我依偎在了儿子的胸膛。

半晌后言峤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个盒子,让我交给裴廷清,说话的时候他别开脸,下巴还是昂着的,一如几年前那个傲娇的孩子,“就当是我感谢这几年他在背后对‘aradise’的保护。”

我打开看到是一块手表,价值就不用说了,关键是这种手表也不是那么容易能买到的,可见言峤花费了很大的心思,不过刚刚裴廷清还在这里,言峤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现在却要我把新年礼物转交给裴廷清,这让我诧异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