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峤和段叙初,以及唐宋、袁明在他们身后“啪啪”鼓掌,言峤不忘提醒教官叔叔要领取结婚证,裴姝怡听后心里酸涩,依偎在裴廷清的怀里,眼泪无声地淌落而下。
她也想和裴廷清成为真正的夫妻,从爱上裴廷清的那一刻就想了。
后来年夜饭变成了裴姝怡和裴廷清的结婚喜宴,期间言峤问为什么教官叔叔求婚是单膝跪地,而不是双膝跪地?这种氛围下段叙初还是那张面瘫脸,很鄙视言峤这种没有内涵的提问,他淡淡地回答,“双膝跪地是上坟,你难道没有祭拜过谁吗?那个时候你是单膝跪地?”
初初这种语气让言峤很生气,他用深褐色的眼眸瞪着初初,仰着下巴很不屑,言峤理直气壮地说:“谁规定的?以后我求婚就要双膝跪地,这样才显得更虔诚。我以后就告诉言潇,你到时候若是单膝跪地了,她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段叙初挑挑唇角,不以为然地说:“你已经让你的妹妹做我老婆了,我还用求婚吗?”
言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身为妹妹的言潇若是嫁给初初了,他就让言潇天天揍初初,晚上也不能上床睡觉。)
段叙初也不理言峤,望向裴廷清,他问了一个很有内涵的问题,“为什么不是女人向男人跪地求婚?”,(所以初初你的意思是以后要让惟惟向你求婚?)
裴廷清闻言唇畔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转眸睨过一眼身侧的裴姝怡,他意味深长地给了段叙初同样一个很内涵的答案,“因为如果女人跪在地上的话,男人就想脱裤子。”
裴姝怡:“…………”,(自己腹黑就够了,这样教坏两个单纯的孩子,真的好吗?)
年后裴家财阀那边有各种礼尚往来,裴姝怡和裴廷清第二天早上给言峤和段叙初两个孩子发过红包后,他们就回去市区了,跟往年没有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今年多了上门…………说亲的,目标自然是裴姝怡这个裴家二小姐,先不说裴姝怡的自身条件,光是她背后所代表的裴家财阀,就有无数豪门公子前仆后继,企图高攀裴家财阀。
有些豪门或是生意上的朋友,不能闭门不见客,他们也就只有接待了,裴廷清难得有时间陪着裴姝怡,听对方各种夸某家儿子多优秀、多有魅力,等到对方走后,裴廷清的脸色立即黑了下来,醋吃得很明显,一句话也不跟裴姝怡说。
两天后他以裴姝怡的名义对媒体发布消息,说裴宗佑把个人财产给裴姝怡的前提条件是裴姝怡一生都为裴家人,跟裴家财阀的掌控人共同守护着裴家,终身不婚、不嫁。
这样的消息发布出去后,总算终止了那些想高攀裴家财阀的人,对于裴廷清这种霸道的行为,裴姝怡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她确实不会再喜欢谁了,更不会嫁给任何男人,裴廷清彻底掐掉她的桃花也好。
三月份时,裴家财阀这边闲暇下来,裴姝怡去了国外照顾言潇,然而不到一个月,裴廷清就在某天晚上找了过去。
将近一岁的言潇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打开门后裴廷清就压着裴姝怡,低头狂猛地吻了上来,之前顾及着裴姝怡手术后的康复,裴廷清一直没有和裴姝怡做,压抑了太久,再加上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裴姝怡,裴廷清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没有做任何前戏,在门后就进去了裴姝怡的身体。
裴姝怡痛得一下子叫出来,掉着泪让裴廷清退出去,裴廷清这才停下,凑过去湿热的亲吻落在了裴姝怡的眉梢眼角,直到裴姝怡适应了,他才疯狂地动作起来。
谁知做到一半时,床上睡着的言潇突然哭闹起来,这导致裴廷清没有控制住,一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所幸他并没有脱掉身上的衣物,简单地清理了两人的身体后,裴廷清连忙大步走去床边抱言潇,灯光下言潇躺在裴廷清的臂弯里,也就那么小小的一团,如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而脆弱,这让裴廷清心中的怜爱之情更盛。
他哄着言潇,温柔地说不要哭了爸爸在,裴廷清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戳着言潇的小脸蛋,言潇忽然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裴廷清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凑过去亲着言潇的额头。
后来裴姝怡和裴廷清躺在床上,裴廷清怀里还是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言潇,一秒钟也舍不得松手,他满心柔软地凝视着言潇,一整夜都没有阖上眼睛。
第二天安置好言潇后,裴廷清开车带着裴姝怡去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时裴姝怡抬头望过去,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当地的婚姻登记处,裴姝怡猛地转头看向裴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