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吓到。”蔚惟一别开脸,咬着唇过了一会又低头看下去,“是它太突然了。”
段叙初挑挑眉毛,低笑一声,“那是因为它太渴望你。”
蔚惟一不跟段叙初多说,把他的衣衫直接丢到淋浴间外的地上,段叙初赤裸精壮的身形呈现在眼前,蔚惟一看得脸色发红发烫,那样极致的诱惑,她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抬起手打开头顶的开关,温热的水流淌下来。
蔚惟一站在段叙初身前帮他洗澡,把沐浴露挤在手心里揉到他的身上,再用浴球搓洗着,间或地按摩。
而在此期间段叙初闭着双眸享受着蔚惟一的服务,手掌抚在蔚惟一的脑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长而密的卷发里爱怜地穿梭而过,洗到某个地方时段叙初勾着唇邪魅地提醒,“那里要洗干净一点。”
蔚惟一拿白眼珠子翻段叙初,倒是诧异他现在的自控力越来越强了,那里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还能悠闲地调戏她。
这一次段叙初并没有在浴室里索要蔚惟一,而是将蔚惟一带到洗手台那里,两人面前是很大的镜子,段叙初让蔚惟一转过身背对他站着。
镜子中段叙初的胸膛紧贴着蔚惟一的脊背,她的身体线条优美白璧无暇,两手按在大理石台面上,段叙初从后面抱住她,冲入她的身体顶撞。
蔚惟一叫出声来,若不是段叙初强健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她早就因为没有力气而跌在地上。
段叙初的体力太好,不做的时候没有觉得他有多需要,一旦有机会了好像永远不知疲倦停不下来一样,直到一个小时后他才结束一轮。
两人在浴室里清理过身体,段叙初抱着蔚惟一躺回床上,蔚惟一的上半身趴在段叙初的身上,脑袋枕在他的小腹上,欢爱过后她的声音是最柔软娇媚的,“阿初。”
段叙初的手抚在蔚惟一的头发上,挑挑眉毛沙哑又慵懒地应着,“做什么?”
蔚惟一撑起身子,把左手放在段叙初的眼前,那枚戒指发着光漂亮璀璨,却又小巧精致,蔚惟一凝视身下的段叙初,笑着问:“你说为什么求婚是单膝跪地,而不是双膝跪地?如果是双膝的话,那不是更虔诚吗?”
“是吗?”段叙初看着蔚惟一的无名指,却是勾起唇讥诮地笑了一声,“双膝跪地的那是上坟,不是求婚。”
蔚惟一:“”
过了一会蔚惟一似乎恍然大悟一样,“我懂了,单膝跪地就代表着离进入坟墓不远了。”
段叙初:“”
他抚上蔚惟一的手指,笑出声来,“傻瓜,不是将要走进坟墓,而是天堂。”
蔚惟一闻言用两条手臂环抱住段叙初的肩膀,她的脑袋放在段叙初的脖颈里,天真地笑着,心里无比的甜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