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吧,我这瓶可厉害了,1965年埋到现在的好酒。”刀疤谭举起酒瓶。
李春香扯了扯丁烈的袖子:“别喝酒了吧。”
丁烈偏头,望一眼李春香,从她的瞳孔里,丁烈瞧出了这个女人对于处境的紧张感。
丁烈对她说:“我不喝。”
李春香点头。
忽然就传来一阵豪放的笑声。
刀疤谭鄙视道:“真没看出来丁总这么怕媳妇。您身边这位一定就是丁太太了吧,长得还挺好看的。”
李春香这心里咯噔一下,大脑第一反应就是说不。
可大腿被丁烈的手轻轻掐了一把,他眼神扫过去,暗示她少说话。
李春香眨了眨眼睛,点头,随即移开视线。
可就是这样的小细节让刀疤谭看出了端倪。他立刻发问:“难道这位不是丁总的太太?”
“她是。”丁烈极为镇定,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桌布之下,李春香闻言后手又习惯性地拽起了自己的裙子,丁烈瞧瞧伸过手,将她强行按住,那力道很惊人,把李春香的整个手都给包了起来。
桌布之上,刀疤谭被震困在丁烈的眼神中,忽然一声不吭,只点头道:“我也就八卦一下,八卦一下。”
一切都和刀疤谭预想的不同,准备的好酒好菜几人没动几筷子,匆匆挖了几碗饭就将这个饭局结束。
陆鲲吃饱了,把桌布一掀,掀开了一块干净地方,随即把箱子给放了上去,寒声说:“为了安全起见,这次就带了两件东西,你看看货。”
刀疤谭扶住椅子把手,双眼紧盯着箱子里的物件,慢慢地离开座位走到箱子旁边,拿起了青铜炉,又拿起了玉璧,左看右看,眉心也是越皱越紧。
“好东西,两件都是好东西。炉是西周的,玉璧一看就是祖母绿啊。”刀疤谭喃喃自语。
徐白,陆鲲以及丁烈全愣了。
原来这家伙完全就是个门外汉,什么西周炉,祖母绿,完全瞎扯,还非装自己很专业,八成是觉得丁烈他们也不懂行。
徐白轻咳一声:“炉是东汉的,玉璧是翡翠,水糯种,无暇,天价都难求。”
徐白这一说话,刀疤谭的视线又转到了她身上。
打从一进门,这个漂亮姑娘就引起了刀疤谭的注意,原本他也就觉得这姑娘就是漂亮点,没想到说起话来声儿这么好听,还有专属于她独有的气场在。
刀疤谭这心里一下就骚动起来,目光也在徐白身上留得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