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鲲没吭声,快步走进卧室,把徐白丢在褥子上。
他一下翻起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禁锢,在徐白想要再说话的瞬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喉咙,以爱之名,以吻封缄。
徐白一时身体疲软,浑身发麻。
这是她终其一生也不愿意让另一个男人去替换掉的感觉。
正在徐白沉溺在这份带有霸道的亲密时,她感觉双手忽然被什么东西勒得生疼。
陆鲲停止亲吻,眼神愧疚地看着她。
徐白动了动手腕,皱眉问:“你发什么疯?”
眼前这个男人竟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亲吻中,把她从快乐的高峰推向绝望的谷底。
陆鲲没吭声,迅速抽出另外一条扎带套进徐白的双脚,齿轮撕拉一下,又粗又长的扎带就将她的两根脚腕子捆到了一起。
陆鲲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说:“徐白,我需要你,需要你帮我。”
眼神一斜后,陆鲲说:“我需要你配合我拍摄一个求救的视频,但你得记住,你面对的人是丁烈,不是我。求救的视频里,你要大声呼喊出丁烈的名字。”
徐白扭动着手腕和脚腕,不安的感觉蔓延全身。
两条细长的眉毛凝聚到了一起,她嘶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听不明白。”
陆鲲用力抿了下嘴唇,只说:“我求你。”
徐白一听,瞳孔放得巨大。
她想,陆鲲今晚一定是遇到了相当棘手的手,否则个性孤傲的他绝不会轻易对人说‘求’这个字。
徐白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分量,万千问题也只能自己生生咽下去。
“好,你要我怎样,你说,我做。”徐白很快就吐出了冷静的嗓音。
可她却不晓得,正是因为自己对他的这份信任,让他始终没有勇气告诉她老头就是她的父亲。
“嗯。”声过后,陆鲲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自己的衣裳,抓进袋子后就抱起徐白下楼,一路驱车来到陆百年旗下产业中一个鲜为人知的废工厂内。
陆鲲将她抱在地上,蹲在她面前说:“想象我是真的匪徒,用你最哀怨的声音和最恐惧的眼神来完成这一切。因为我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拍很多次,我们必须一次成功,好吗?”
陆鲲恳切得像个孩子,徐白盯着他,无意识地就对他点头。
陆鲲心痛极了,徐白的眼神明明不犀利,可就是让陆鲲觉得不可正视。
陆鲲无力地勾起嘴角,慢慢直起身板站在她面前。
金属小刀被陆鲲从兜里掏出来后,他撩起一侧的衣袖,在膀子处毫不含糊地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从古铜色的手臂那迅速流出,目睹这一幕的徐白惊呆了,脸蛋瞬间就跟个白菜帮子一样白。
她嘴皮子抖动着,竟说不出什么来。
这时陆鲲抹了把自己的血,手指像是画家手中的笔尖,把鲜红的‘涂料’涂在了徐白的嘴角,额头,手腕……
完成后,他像在端详自己的画作一般仔细检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