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
徐白又问:“是这样,我想问问准备修路那儿以前有没有什么塔倒塌过?”
老奶奶说:“俺爷爷活着那会说起过好像以前是有个塔,但抗战前就倒了,是个小塔,不高。”
徐白眼睛一亮:“那奶奶您知道那个倒塌的塔,有多少年了吗?”
奶奶想了想:“不知道多少年,反正很久很久了。”
徐白在这一刻内心激动不已。
她太想证明自己不只是个花瓶而已。
所以在听完这些话后,不停地向老人鞠躬,表示感谢。
陆鲲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滋生出莫名的感动。
因为爱一个人,她是如此努力的想长期留在所里,是如此努力的讨好着那个她所爱的人。
陆鲲胡撸把脑袋。
虽不知道这份热情是否属于现在的自己,但许多先前已被推翻的疑问却重新在他心头慢慢发芽。
二人又询问的村里的其他一些老人,可除了那个老奶奶之外,别的老人甚至从没听过这附近曾经有什么塔。
而这一点也恰好能证明那座早被人遗忘的小佛塔可能历史悠长。
得到这些信息后,徐白和陆鲲赶回队里。
此时的伏中译也在勘探过程中,对这片土地越来越好奇。
徐白向伏中译传递自己所打听到的消息。
伏中译皱眉盯着徐白,第一次意识到这姑娘不简单。
傍晚时,伏中译说:“陆鲲,你和徐白就地住下看护,我带队里人回去继续查阅资料,看有没有遗漏掉的线索,明早再带大家过来。这趟来得突然,有些更专业的工具也没带齐,要是原先这里真有塔,那到时候估计要在土堆处挖个十字探方。”
陆鲲说:“好。”
大伙从车上拿下随车配备的一个帐篷,留下一些必须品,帮他们搭好帐篷才随车离开。
曾经挺嫌弃住帐篷的徐白今天倒是一个人在偷着乐。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乐什么。”陆鲲的声音从耳侧冒出来。
“那你说,我乐什么?”
陆鲲阴着一张脸:“想抱着我睡。”
徐白被猜中了心里的小九九,捂住脸。
陆鲲看她一眼,在帐篷外席地而坐,岔开腿,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晚饭他们解决的很简单,几包压缩饼干,一瓶水就糊弄过去了。
这儿没厕所,一览无余的,徐白担心如厕被他瞧见尴尬,更是连水都没喝几口。
晚上七点那会儿,帐篷里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气氛相当怪异尴尬。
“挺无聊的。”陆鲲说。
徐白点头:“是挺无聊,要不在附近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