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问:“挠哪儿?”
陆鲲把两条胳膊垫在下巴处,头一歪,看着她说:“随便,你看着挠。”
徐白别开脸,胡乱在他后背抓几下。
陆鲲说:“用点劲儿,不痛不痒。”
徐白指上加了点力,又问:“现在呢?”
“太轻。”
徐白再使劲,再问。
接连二三次,陆鲲都不解痒。
他后背宽实,背肌紧绷,徐白抓他的背就像小猫儿爪子在猫抓板上蹭似的,指甲都要给磨平了,他却好似一点也不疼。
徐白心一横,卯足了劲往他背上抓。
大概抓了几十下,古铜色的背上落出许许多多交错纵横的红印子,有几处还有些血痕。
陆鲲这才问她:“解恨吗?”
徐白收了手:“是你让抓的,怎么听上去成了我恶意报复。”
陆鲲坐起来,一条腿搁在地上,一条腿曲起踩在沙发上,低头俯视她说:“你是有多恨我?非在外人面前说你还是个初。”
原来他指的是这件事。
“当时卢阅平成心诬陷,我被逼得没法才说的。”徐白皱皱眉头,想站起来,可蹲太久脚麻了,一时没起成。
陆鲲手一伸,拽住她胳膊一使劲。
徐白坐他旁边,看着他。
陆鲲说:“人会以为我不行,明明有个漂亮老婆也不放被窝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