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听后,像是触电般放开了我。
我转过身看他一眼,他正往黑漆漆的楼道看去。
“我先走,你早点休息。”
陆励走后我回到家里就冲进洗手间刷了好几次牙,镜子里的我,比年少时似乎还要消瘦,头发被水打湿后耷拉在脸上,狼狈得要命。
出了洗手间,我爸妈上了一炷香就走到窗口吹了会冷风。
身上不停得冒冷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陆励吻我的事打击太大,到这会胃里还犯着恶心。
我越来越难受,胃里恶心得要命不说,连肚子都开始一阵阵抽痛起来。
我意识到不太对劲,有点像是中毒的症状。
“好,好痛。”我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连跌带爬得找到自己的包,手抖成了筛子,好不容易掏出手机就看见电量低的提示音。还有百分之三的电量,那一刻,我脑里子闪过的名字从沈茵变成了江辞云。
我一个电话飞过去,很快就传来他的声音:“我晚上有个临时会议,有事一会说。”
“江辞云,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