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没再管他,我先炒的是蔬菜,青菜香菇,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菜,但很多人却并不知道,在蔬菜中青菜其实是最难炒的,就跟顶级厨师不一定能炒出每一粒米饭都包裹着的蛋炒饭一样。
我的头发被胡乱地扎起,腰上系着围兜,嫣然一个家庭妇女的样子,黑色瓷砖的反光中,我隐隐看见自己俗气的样子。但就在刚刚,沈寰九靠在门上看我却如是在欣赏着顶级大师的艺术品,这无疑是让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热了油锅,拿着锅子的手柄让色拉油均匀地流淌,不多久就冒出了嘶嘶的声音。
油开始热了。
然而,青菜刚刚倒入有种,我突然被一只手臂勾住,沈寰九就在身后,很高,胸膛贴我后背贴得很紧。
“我炒菜呢?”我说。
沈寰九并不理会,他的手沿着我的裤腰往里头伸出,粗粒的掌心一下就紧贴住女人最珍贵的地方。
“你疯了吗?”我手里还拿着锅铲,脸上的热是油锅里冲上来的热气熏的还是在刚刚那一瞬间迅速升腾起来的,我也已经分不清。
“继续炒,不许出现焦味。”他淡淡的命令着。
我的身子被推向前,大腿根完全抵住了放置着炉灶的桌子边缘。
一股再明显不过的几乎淹没我的大脑。
“继续,炒。”沈寰九的嘴唇绕过我的肩膀,贴在我脸颊上。
他的手向深处滑去。
长腿的膝盖轻轻分开我的两条大腿,以便他顺利探索。
我无所适从到连双手都无法安放,一边油锅还在冒着热气,一边却是异常的触感。
“再不翻过要粘连了。”沈寰九的语气淡淡。
我分明他圆润的指腹像一种难以抵抗的毒药一样惹得我阵阵发痒。
“别闹好吗,沈寰九。”我一出口就不自觉的喘气。
他喉头窜出一丝很低哑的笑来:“别管我。”
我感觉就跟被雷劈了似的,他这么撩我,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我准备熄火,沈寰九却按住了炉灶的开关说:“三岁,你说要炒菜给我吃,别忘了。”
我浑身都一阵一阵的痒起来,偏生这种时候还必须要管着炉灶里的那锅子青菜。
双重挑战,简直是一种身体和心灵的巅峰刺激。
我硬着头皮翻过,而紧贴着我身体的那只手也如是铅笔一样自顾自静静的描绘,湿润来得很快,非常猛烈的速度,好像比锅里迅猛腾起的热气都要更加嚣张。
沈寰九愉悦的说:“你来到我身边了,这一次就是要我的命也不会再放开你。记住,陈浩东来北京也好,在北京搅的天翻地覆也好,都和你没关系,不要听不要管不要问,一切都由我来。要不然……”
男人的语声陡然压制。
可我的身体一下就僵住,完全是因为突然间自己包裹住了什么。
沈寰九压低声音说:“要不然,你会比现在还刺激。”
他怒了,而且比陈浩东的直白虐待更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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