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水时我也跟着,换衣服时我也跟着。
最后他有点忍不了得突然对我转身,大手一推就把我压在了床上,粗狂地撕开了我的上衣,把手放在了他最熟悉的地方说:“程乙舒,连我都没喊过你几次小舒,霍佑伸这么叫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吃醋?你和孙霆均在一块斗嘴,常常像小夫妻一样,我又有多吃醋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不是才是外人?”
这一刻,我的心都快要酥了。
我突然就掉出了眼泪,慢慢捧住他的脸说:“真讨厌,你又让我哭了。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比我大了十四岁,也不算很浪漫,性格又阴,做那个事的时候也老是弄得我很疼。最开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最后总是自卑的人却是我。如果你是外人,我早就离开你了。”
可能因为我真不是个老是掉眼泪的女人,所以我的眼泪每次流出来就特别的珍贵。
阿临看见了,两条眉毛都深深的聚拢到了一起。
他盯着我流泪的眼睛,在漫长的对视中他选择向我缴械投降。
“别,别哭了。丑啊。”他一出口竟还结巴上了。
面对他的时候,我越来越容易满足,他只用了几个字就让我破涕为笑。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说:“那你原谅我好不好。有些事我不肯说,是因为里头太复杂了。我不想要你做那些不好的事,我只想每天都看见你,和你一起吃顿饭,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看看电视,唠唠嗑。多过一天是一天。”
当我说完这番话时,阿临的眼神从阴柔转为了动荡。
他的眼睛也有点红了,压低声线问我:“我擦,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是真理。”
阿临的唇压了下来,他轻轻吸允着我的嘴唇,平滑而湿润地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十分勾人地在我口中游动,他吻得特别认真,性感的踹息从他喉头里钻出来,勾得我恨不得立马解开他的皮带,自己坐上去索爱。
我感觉他的手指开始进入。
可是几秒之后他突然从我身上爬起来,看看自己的手指,冷淡地笑笑说:“还这么湿,我就信你还很爱我。”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而这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床下,又从床头柜上扯走几张纸巾,背对着我说:“你等下。”
然后他盯了床上的我一眼后就离开了卧室。
热情的余温怎么都下不去,我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我,上衣烂了一片。因为刚才他徒手就给撕碎了,又他妈坏了一件衣服。而我的小裤边也一半被扯下,一半还在。他突然就这么离开了卧室,我整个人都是懵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