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不知道发什么疯,真订了个七星级酒店的包房,排场搞得特别大。
我从没刻意打听过商临是干什么的工作的,但这顿饭足够证明他的经济实力。
饭桌上,起初大家有说有笑还挺好,后来别的学员把我往死里灌,就跟集体说好的一样。好几次都是商临在帮我挡酒。那个叫悠悠的女学员不愿意,说高兴就应该多喝。我喝多了,悠悠还总敬我酒。商临握住我酒杯,懒懒地对别人说:“你们要喝冲我来。”
可想而知,后来一桌子人跟疯似的在包间里呼呼喝喝,就没剩下完全清醒的人。
要不是这样,可能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我疼坏了。
商临像铁一样穿过我的身,酒店的床一下一下撞着墙壁,我后背也不停地磨蹭。
意识开始清醒的时候我无力的骂着他,越是骂得难听,醉酒的他就更发狠地撞过来,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那晚我们真的很疯狂。
衣服被丢了一地,套都用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