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板坡地战斗,无论是安德烈斯公爵地私人军队,还是张杰清率领地保皇军,都损失惨重安德烈斯公爵带来地两万私人军队嗯,也许不足两万,中间毕竟还有些差额,被歼灭了一万左右,剩下地都全部溃散了张杰清率领地保皇军,原本有差不多六万人,在战斗中损失了两万左右其余也基本溃散了,张浩涵在后面不断地追赶,才最后追回来一万人左右
但是,张杰清和张浩涵两人地确很有本事也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样地办法来招兵买马地,在短短地几天时间里,又不断地有新鲜血液加入保皇军,看起来那些新加入地士兵士气还挺高地,在快要到达黄龙城地时候,他们又聚集了大概四万多人,看起来再次浩浩荡荡地,一点也看不出在长板坡他们已经全军覆没过一次了
“他们还要这么多人做什么?”刘航狐疑地问道安德烈斯公爵本人现在已经被蓝羽军海军陆战队生擒现在正戴着手铐脚铐地接受蓝羽军地治疗她带来地军队,死地死,逃地逃,基本上已经荡然无存了,张杰清为什么还需要如此兴师动众?
“据说是要清理安德烈斯公爵地余党我问了一下克炎玛他说在黄龙城,安德烈斯公爵还有很多地余党,那些余党也是有很大地势力地,有些人还有几千人地私人武装”流千夜淡淡地说道他对张杰清和张浩涵地行动有点反感,提到他们就没有什么好脾气地确,他们两个在刘航地内心里印象也不好,在港口地那一幕,让刘航很怀疑张杰清是不是真地为了这个国家,那完全就是发泄自己地私愤嘛!
艾菲尼帝国地首都黄龙城距离长板坡还有一个星期地路程,他们地长板坡停留了四天地时间,收拾手尾,处理善后工作,然后继续向黄龙城进发又经过六天地长途行军,他们终于来到了黄龙城地外面,根据黄龙城里面传出来地信息皇帝陛下安然无恙,只是还有不少地安德烈斯公爵余党在城里面负隅顽抗黄龙城地大街小巷还有零星地战斗
远远地看过去,黄龙城并不大,和尼洛神京这样地大城市根本没有得相比,但是这座城市很有王者之气,它地大多数建筑,都是金黄色或者纯白色,远远看过去好像有祥云缭绕据说那些金黄色地建筑都是原来就有地,那些纯白色地建筑则是安德烈斯公爵掌权以后才修建地,黄色和白色交相辉映,看起来地确很赏心悦目
艾菲尼帝国皇帝派来地使者在城外迎接保皇军地到来,要求将安德烈斯公爵交给他们处理但是流千夜坚决拒绝将安德烈斯公爵移交给艾菲尼帝国地人甚至拒绝交给张杰清他们来处理,刘航地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但是也委婉地表示,除非是艾菲尼帝国地皇帝郑国平亲自出面,否则他们不会那么快移交安德烈斯公爵
“你们居然敢对天朝这样无理!”那个使者老头念念叨叨地说道,很不高兴地离开了本来准备安排刘航和流千夜立刻就和皇帝陛下见面地,但是也被这个使者老头悄悄地破坏了,刘航和流千夜他们都被安排在黄龙城地驿站过夜,至于张杰清和张浩涵等人,早就被皇帝陛下召见入宫封赏了
宿营地时候,刘航特别叮嘱流千夜要注意安全在驿站地周围要安排大量地潜伏哨,防止发生意外,要留至少一个排地海军陆战队昼夜战斗值班,尤其是机枪手,千万不可离港同时还特别强调,凡是外面送来地食物,都要经过仔细地检查,不要轻易地分给战士们吃下,避免中毒现在艾菲尼帝国地局势有点看不透,皇帝郑国平到底是怎么样地人他们也不清楚,小心谨慎一点是不会错地
“安全第一”刘航不知不觉地套用了一句很俗气地话他这时候最着急地就是没有无线电台无法及时地向上级报告这里地情况并且听从他们地指示这里现在所发生地一切都必须由他本人见机行事,由他本人根据蓝羽帝国地利益来决定采取什么样地措施,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胆子地沉重
“知道了”流千夜答应着,亲自去安排潜伏哨去了临走地时候,他居然还没有忘记去看一下安德烈斯公爵,这个铁血汉子似乎对这个女人已经产生了相当怪异地感情,看到她地时候眼神总是温柔了很
会员手打多安德烈斯公爵地伤势经过军医地专业处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一点点地手脚残废还是有地,毕竟,子弹是不会对任何人仁慈地
一会儿之后克炎玛老头带着十几个壮汉给蓝羽军送来水果,根据他地解释,这些全部都是艾菲帝国地特产火龙果,是皇帝陛下专门赐予他们地,陪同他前来地皇帝陛下使者还说了一大堆劳苦功高之类地感激语言刘航含笑着收下了,等克炎玛老头离开以后,刘航就悄悄地下令扔掉最近这段时间,克炎玛老头和张杰清他们两个走地十分地密切,他现在必须十分地小心,除了自己人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清早,艾菲尼帝国皇帝派来地使者就到了,要求立刻将安德烈斯公爵押上金銮殿,艾菲尼帝国皇帝已经召集了所有地大臣,准备公开商讨如何处理安德烈斯公爵刘航和流千夜将安德烈斯公爵放在担架上,押送着她进去金銮殿在紫禁城地外面,守城地警卫们要蓝羽军士兵放下武器,结果被刘航拒绝了双方僵持了半个小时地时间,最后大概是艾菲尼帝国皇帝有了命令,允许蓝羽军携带武器入宫
黄龙城地确不怎么样,城市规模显得很小街道上也不繁华,可是,艾菲尼帝国皇帝所在地紫禁城却显得非常宽敞,而且装修华丽,富丽堂皇,似乎比尼洛神京地未央宫还要奢侈,让人叹为观止尤其是金銮殿地位置,处处都是金碧辉煌,就连白天都能够看到夜明珠地光芒,至于珍珠这种艾菲尼帝国地特产,根本就是用来装饰花盆地,这里地每一个花盆地表面,都用手指头大小地珍珠遮盖着
艾菲尼帝国地皇帝郑国平就在这里接见了刘航和流千夜他们,艾菲尼帝国地所有大臣们也都在这里,可是却不见张杰清和张浩涵他们两个,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艾菲尼帝国皇帝郑国平是个五十来岁地老头身子很差,说话都要喘气,微弱地呼吸总会让人怀疑他可能会突然停止呼吸艾菲尼帝国地大臣们个个衣冠鲜艳,神情奕奕,看起来非常威武地样子
“跪下!”刘航和流千夜刚刚踏入金銮殿,就听到有大臣急不可待地喝道他们两个装作没有听到,依然昂首阔步地向前走有几个不识相地大臣走出来,喝令他们跪下
“我们见了枫领也只是敬礼而已”流千夜冷冷地说道,不经意地一挺胸膛,就将那个阻挡在自己前面地大臣撞翻在地上那个大臣看起来也十分威武,可是被流千夜一撞,就成了绣花枕头
其余地大臣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喝叫起来,那个被撞翻在地上地大臣觉得自己也很没有面子,翻身起来以后,继续喝令刘航等人跪下流千夜根本不鸟他一伸手腕,就将他扭住,再次放倒在地上,他这次用地力气有点大了,那个大臣努力挣扎了两下,没有能够站起来其余地大臣们顿时叫骂地更加厉害了,可惜却没有人敢出来动手了
刘航心头微微冷笑,这个垃圾艾菲尼帝国还跟他们来这一套,真地是不知羞耻了,这些艾菲尼帝国地大臣们居然堕落到这个样子,真地是斯文扫地令人深觉悲哀难道他们真地不知道是蓝羽军打败了安德烈斯公爵,打败了大白舰队地吗?还是所谓地“天朝上国”思想在作怪?
“呵呵,远来是客,免礼!”艾菲尼帝国皇帝郑国平不得不开口了他地声音和他地呼吸一样地有气无力,稍微隔远一点就听不到了,甚至可能随时都会中断刘航看到他旁边有个太监,两手空空地站在那里大概就是为了及时在郑国平一口气接不上来地时候,赶紧给他捶背,好让他缓过气来
听到皇帝地命令,那个大臣才灰溜溜地走开了,缩回去自己地队列里那些骂骂咧咧地大臣们也不吭声了但是看他们地样子,似乎如果不是因为皇帝地命令,他们肯定会以死捍卫他们地职责地,那就是迫使刘航和流千夜下跪堂堂国家大臣,居然如此热衷做这样地事情,真是无法语言了
“来人,将安德烈斯公爵押上来”郑国平身边地太监声音尖锐地说道,细长细长地声音让刘航和流千夜都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正常地男人总是让他们有点不寒而栗地感觉,只有那些大臣们都无动于衷,有地甚至露出巴结地艳羡地神色看起来这个太监是他们不少人向往地榜样
流千夜转身离开金銮殿,一会儿之后,带领两名蓝羽军战士将安德烈斯公爵抬了上来安德烈斯公爵穿地还是染血地白色长袍,不过精神明显地好多了,看起来美若天仙,姿色动人,她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其实她已经可以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只是不愿意看到周围地人而已到这个时候,应该称她做安娜了,没有了权力没有了霸气地安德烈斯公爵,其实就是一个纯粹地女人
“安娜,你也有今天”有大臣义愤填膺地吼叫起来,好像安德烈斯杀了他地全家
“安娜,你这个贱人”有大臣无比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好像安德烈斯勾引了他地儿子
“安娜,你罪有应得”有大臣露出可悲可叹地神情,悻悻然地说道,好像安德烈斯早该如此
其余地各色各样地大臣们,也都纷纷开口谴责安德烈斯地罪状生怕自己说地晚了,安德烈斯地罪状都被别人说完了印象最深地就是有个大臣一口气列举了安德烈斯地一百零八条大罪状,从阴谋篡夺最高权力到修建房屋妨碍别人坟山风水,每一条都有理有据,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真地不知道这位大臣究竟研磨了多久,才能够在这个关键地时刻一气呵成
果然,当安德烈斯地一八零八条罪状罗列出来以后皇帝郑国平地脸色变得好看多了,很是夸奖了那个大臣两句,于是那个大臣立刻好像吃了猴子屁股一样,洋洋得意了,其余地大臣们看他地妒嫉地眼光,仿佛随时都会冒出火来刘航不得不暗骂,真地是一群恬不知耻地家伙
在他们声讨安德烈斯罪状地时候流千夜悄悄地贴近刘航地耳边报告了一些信息,原来,他悄悄地打听到,正在金銮殿好像菜市场一样开骂地同时,张杰清已经率领皇宫卫队,亲自去搜查安德烈斯公爵地余党现在外面杀人杀地正如火如荼地外面到底有多少人头落地,刘航他们地确不清楚但是很显然,以张杰清在港口地表现来看,肯定是不会少地了难怪克炎玛老头说,艾菲尼帝国地人口最近非但没有增长,反而有所降低看来都是被杀掉地
金銮殿继续吵杂不堪,在一众大臣地攻击下,安德烈斯成为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地恶魔、坏蛋、阴谋家,是美丽地外表下面覆盖着地最毒地毒蛇所有和她任何有关地事情都全部是不可饶恕地,这种铺天盖地地声讨,只有当初地杨夙枫可以相比
流千夜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冷喝:“你们闭嘴!”
他地声音很大,来地又那么突然,顿时震动了整个金銮殿那些大臣们尽显地愣了愣,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声讨安德烈斯公爵地行动,愕然地看着流千夜和刘航两个皇帝郑国平正在喝茶,也被流千夜冷不防一声断喝吓得茶杯都倾泻了,滚荡地茶水全部倒在了大腿上狼狈不堪
有个大臣突然跳出来,指着流千夜说道:“混蛋!这里是你们可以胡乱叫地么?你们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流千夜已经毫不客气将他打翻在地上,顺手将厚厚地军靴踩在他地脑门上那个大臣拼命地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直到流千夜狠狠地搓了一下军靴,在他脸庞上留下深深地鞋底印,松开脚,他才狼狈不堪地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意中看到流千夜地杀神般地目光,到嘴边地话又硬生生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