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申丛毫不犹豫,再次举起铁锤,砸向他地右腿膝盖,力道比刚才还要凶猛。
“啊!”
秦宗权再次惨叫,右边的膝盖骨又完全被砸碎。
鲜血,从秦宗权地口中汨汨而出。
他居然没有被痛晕过去,实在是奇迹。
萧致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语调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再砸碎他地肩胛骨!”
秦宗权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个贱人,你好狠!”
萧致婉仿佛完全没有听见,淡淡的笑了笑,温柔的说道:“贱妾这也是跟皇上学来的。皇上是无毒不丈夫,贱妾是最毒妇人心,要不然,贱妾怎么能配得上皇上呢?不是还有个秦无伤还活着么,要是他回来救你,咱们万一着了他的道儿,让他成功的将你救走,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皇上,您就多多担待,再受些苦楚呗!”
在她轻声细语的同时,申丛已经举起铁锤,对着倒在地上的秦宗权一顿狠砸,落点都在他的肩头上。秦宗权想要躲避,可是道被制,双腿全断,哪里躲避得过去?自然是结结实实的被铁锤连续砸中了。
“啊!”
片刻之后,他的肩胛骨,也被铁锤完全砸碎了。
申丛却还不解恨,还要继续狠砸,结果被萧致婉制止了。
萧致婉冷冷的说道:“不要再砸了,再砸他就死了。”
申丛这才悻悻的收手,踢了秦宗权一脚,狠狠的骂道:“叫你以前骑在老子的头上作威作福!”
秦宗权手脚俱断,苦不堪言,却对申丛没有意见,只痛恨萧致婉的无情,他嘴巴里满是鲜血,含糊不清的说道:“萧致婉,你个贱人,你以为鹰扬军会饶了你么?你是个破烂货,难道还指望刘鼎收留你?”
申丛拿起一把匕,就要割掉秦宗权的舌头。
萧致婉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行!鹰扬军和朝廷,都需要他开口说话!”
申丛只好狠狠的收回匕。
秦宗权还在那里痛骂,但是萧致婉置若罔闻,一点都不在乎。
突然间,申丛意识到什么,急忙说道:“万一他咬舌自尽,那怎么办?”
萧致婉冷冷的说道:“他不会的。”
申丛半信半疑的看着秦宗权,心想,你的判断未免太不可靠吧?秦宗权现在是生不如死,难道咬舌自尽的勇气都没有?要是他真的咬舌自尽,他答应刘鼎地事情,岂不是泡汤了?
手脚都被完全砸碎的秦宗权,瘫痪在地上,听到萧致婉的话,立刻反应过来,马上张开嘴巴,就要咬舌自尽。申丛顿时紧张起来,就要掰开秦宗权的嘴巴进行阻止。结果还没有动手,就现秦宗权刚刚咬到自己的舌头,又松开了,脸上还显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来。
申丛看了看旁边地萧致婉,现他一点紧张地神情都没有,反而有点不屑的神色,才渐渐的放下心来。心想,难道秦宗权真的连咬舌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堂堂淮西军统帅,居然这么怕死?实在是匪夷所思。果然,秦宗权数次想要咬舌自尽,却最终没有成功。
申丛对萧致婉的判断佩服得五体投地,恭谨的说道:“皇后娘娘高明,在下佩服。”
萧致婉冷冷的说道:“我跟他同床五年,他有什么秘密我不清楚的?他杀地人最多,自己却极是怕死,就连身上有个小小的伤口,都紧张得不得了。你也是跟他说,只要他叫你一声爷爷,你就饶恕了他,他保证会……”
话音未落,秦宗权已经连声叫起来:“两位祖爷爷,祖奶奶,饶了我吧!”
申丛一抬手,将秦宗权打晕了过去。
萧致婉说道:“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吧!”
申丛点头说道:“娘娘,既然已经将他拿下,在下就秘密联系鹰扬军,准备交人了。”
萧致婉点点头,又叮嘱说道:“秦无伤没有抓到,你要小心。”
申丛答应着,急匆匆的去了。
萧致婉低头看了躺在地上喘息的秦宗权一眼,忽然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秦宗权的眼前掠过。秦宗权的瞳孔,立刻收缩。但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萧致婉已经手指往里面一扣,就将他的两个眼珠子都挖了出来。
秦宗权惨叫一声,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萧致婉将两个眼珠子随手扔掉,看了看指甲上的一滴滴鲜血,似乎觉得颇为满意。
秦宗权含糊不清的说道:“萧致婉,你个贱人……”
萧致婉淡淡地说道:“皇上,您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眼睛。我想着要挖掉你地眼睛,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
秦宗权怒极而笑:“你个贱人,天理难容!”
萧致婉微笑着,轻轻的举起脚尖,踩在秦宗权地膝盖上,突然一用力。
秦宗权的怒骂,嘎然而止。
萧致婉悠悠然地说道:“您是大齐国的皇上,怎么能这么没有风度呢?以前,您是大齐国的皇上,我要让着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现在,您还当自己是大齐国的皇上哪!都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这内心里的怨恨,可真是很想和你倾诉啊!”
秦宗权无言,只是痛苦的扑哧噗哧的喘着粗气。
萧致婉冷冷的还要再说什么,忽然间,轰隆隆一声巨响,从北边传来。
巨大的响声,将萧致婉震得耳膜嗡嗡直响,眼前仿佛金星乱冒,一时间难以自制。她急忙转身,看着自己的四周。只看到他们所在的地方,也仿佛地震一样,屋顶上的灰尘,悉悉簌簌的往下掉。
萧致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紧张而慌乱的眼神。
鹰扬军攻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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