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说:“你又和孙质起冲突了?”
陈与安说:“想打,你不是不让我打么?”
她上次骂他的话,还挺伤陈与安的。
陈芮说:“离婚是我提的,你也别去找周韩深的麻烦,他有权有势我们也惹不起。”
陈与安说:“不是他因为陆阮,和你提的?”
“不是。”陈芮想了想:“我今天下班去你学校看你,再和你说吧。”
陈芮下班后去了一趟陈与安学校,请他吃了一顿大餐,陈与安说:“你就那么怕我去找他麻烦。”
陈芮说:“你别给我惹事,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他现在也不是你姐夫,我和他也没关系,你再出事没人会保你,他能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与安没说话。
“你听到没有?”陈芮说:“你给我安安稳稳把这几年读过去,好好上大学。”
陈与安说:“知道了。”
陈芮就怕他为自己出气,所以特地过来一趟,得到保证,就没再说什么。
没过几天,陈芮收到了陆承余的信息,他给陈芮发了个地址,让她过去。
陈芮给他打了个电话:“干嘛?”
陆承余说:“打牌,你要过来吗?”
陈芮说:“你又不喜欢打牌,为什么还要每次都去,不累么?”
陆承余说:“我不喜欢,但是架不住我师傅他喜欢,不陪着打,不给上大手术台,你来不来?”
陈芮想了想,说:“来。”
她化了妆过去的,陆承余下楼接的她,陈芮问:“还是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陆承余说:“嗯。”
陈芮劲劲儿的,打了半宿,大概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赢得有点大,开心得不行,陆承余送她回去的时候,两人听到外面有人议论陈芮和周韩深的事情。
“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吧,当初周韩深对陆阮那么好,赚的第一笔钱,就给两人买了房子,好像就是他现在住的这一套,这么多年都没换,不就等着她吗?” 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