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程暖回了医院，宁也把傅蕴庭的病房再一次交给了程暖。

程暖却没有接，程暖道："小也，不是我不帮你，是今天早上，院长亲自同我说，38号床的病人交给你负责，让我不要插手。"

宁也闻言一愣。

她突然想起了，傅蕴庭说的，是不是要他把她所有的履历，都拿到她面前。她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宁也坐在那儿。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了，谢谢。"

程暖一直没有问傅蕴庭和宁也的关系，其实当年。傅蕴庭和宁也的事情闹上热搜的时候，她还真情实感的吃过瓜，而且还是两人的c粉。

毕竟当时的那张照片，是真的超级甜的。

当初警方的那些通报出来的时候，她还掉了一公斤的眼泪，难过了超级久，甚至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的接受了两人在有羁绊的情况下，走到一起。

只是很快的，照片就没了，两人也只拍到了一个侧脸，又过了这么多年，她实在是记不起来宁也的脸了。

所以宁也来这边的时候，程暖根本没想过，宁也就是当初已经自杀的宁也。

当时新闻说的是，宁也冲出了高架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第二天，浔城那边就发了洪水，当时还死了很多人，宁也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程暖说："你们以前感情。不是很好吗？"

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过了一会儿，她道："可能我更喜欢他管我吧。"

好像只有管束的感情，只有带着羁绊的感情，才是永恒。才是可以不需要和谁去对比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