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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长、赛事组、带队老师们、参赛学生们和其他一些来观看决赛的人就这么看着我和方芝蓬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这没办法,因为一开始我占了点上风,把方芝蓬的战力给拉了下来,后续方芝蓬确实也比我强点,但没治,这就是个拉锯战,就……双方的机甲从里到外,除了驾驶的人员,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产线上出来的!!
大家的基本功能都是一样的!!
就这么滚了一个小时,又滚了一个小时,还想再滚的时候,裁判长吹哨了。
我和方芝蓬都没听,我俩都想把对方给耗死!
既然都已经皮糙肉厚、没脸没皮的打出这么接地气的战斗了,谁先体力和精神力耗尽,谁就输。
“别滚啦!!!”
裁判长拿着不知道谁递给他的大喇叭,石破天惊的疯狂的呐喊着,“我宣布!决赛,停!!!!”
真停?假停?
我看着根本不停手的方芝蓬,心想,果然是一种战术,然后又继续滚回去,死死的在那儿跟方芝蓬掐架。
我俩现在的状态就是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然后在地上滚,因为实在是连站的劲都没有了,就想耗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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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还是停止了。
因为赛事组开来了几个机甲,把我和方芝蓬拆开了。
葛老师、梁雨落和逆鳞赶紧冲了过来,梁雨落扶着虚弱的浑身力竭湿透的我,递我一支她帮我撕开口的营养剂,“喝,葛老师给的,贵价货”。
“嗯”,我接过喝了下去,身子和精神还是有些乏累,但好多了,我左顾右盼了一下,鹤琼乐呵呵的拿着上次给梁雨落用过的大斗篷,杜若玉则拎着一个塑料桶过来了。
裁判长见我这边要收拾一下,便也点了点头,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方芝蓬,他直接拿起一瓶水往头上淋,然后痛快的甩了甩头,而后又接过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又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上面留个单衣,手直接带着伸进擦干。
我在大斗篷里把衣服都脱了,用杜玉若特意准备好的温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拿起了桶里的简便的衣服,穿了上去,连鞋都换成了拖鞋,感觉放松了许多。
裁判长等鹤琼和杜若培她俩把我的东西收起来,才在那儿对我们说,“你看,你们俩打了久,我估计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赛事组商量过了,如果你们两个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