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时候真的是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就是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都觉得委屈,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委屈。
我们仨互相摩挲着彼此的手背,就这么对着哭,然后互相分胡艳儿从包里掏出来的纸巾。
你一张,我一张,她一张。
但一张纸巾好像不够用,因为它很快就湿透了。
于是索性又在那儿边哭边分,你一团,我一团,她一团。
瘪着嘴啥也说不出来,就是啪嗒、啪嗒的抽抽着鼻子,一个劲的掉眼泪。
等好不容易哭够了,停下来之后,我俩又在那儿装没事人一样笑话要补妆的胡艳儿。
“你俩好讨厌,我都这样了,还笑”
然后我们仨又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所有的那些难以名状的情绪,都随着眼泪被冲走了。
——
我们仨肿着个眼去附近找了个餐厅,一边吃,一边聊着。
我问陶贺川那个白毛的情况,问那个白毛怎么会突然二次暴走?
陶贺川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二次暴走,我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大开杀戒。但是,现实就是我只是一个实习生,我顶多知道他的数字代号和不知道传了多少手的八卦,其他的,全都是最高机密。”
我俩是同时叹气的,感叹自己对想知道信息的无能为力。
我在那儿做起了白日梦,“我要是那种大军官就好了,啥机密都能知道,现在……啥也不知道,只能干瞪眼了。”
陶贺川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又何尝不是呢?也不过就是个实习生,要是混成实验室的负责人或者级别再往上一些,大概是校长吧,到那时候,你想知道啥,就算我头上有天大的压力,我也给你调过来。”
胡艳儿更是在这方面觉得自己有心无力,突然灵光一现,在那儿提议,“你们知道美人计吗?我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