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艳儿两个人老老实实的坐好,假装刚才无事发生的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
“对了,我刚才说哪儿了?都怪黎韶茹,她非得跟我犟……”胡艳儿又准备指责我。
我头一歪,准备继续接招。
然后我俩又被陶贺川给瞪了,“我今天可不带孩子,你俩这样,我走了……”
我和胡艳儿都默默地捋了捋太阳穴,收敛了那股非常想较劲的心思。
有时候跟朋友真的就是聊着、聊着天,突然就忍不住想要互相犟一下,抬杠一下,吐槽一下。
最后,我俩还是郑重的握手言和了一下,继续听陶贺川讲她的事。
但胡艳儿依旧执着的要把她那句话说完,“我真的,我俩,我和黎韶茹应该还算有些积蓄,我……啊不,光我自己吧,黎韶茹她跟家里的事,不要让她出钱了。我这里有些零花钱,我转给你?要是实在不够,等我把家里那些礼裙什么的卖一卖,也能帮你凑的。”
陶贺川拒绝了胡艳儿的好意,“胡艳儿,暂时不用你帮忙操心钱的事了。而且你俩放心吧,我去咨询过AO信息素研究专业的学姐们了,她们跟我说,有专门的国家定向培养,可以减免60%—70%的学费,但要求AO信息素研究专业毕业后的五年必须进国家项目组,而且相对应的薪资也比外面的要低一些。”
“哎?真的吗?”胡艳儿不太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我问过了,只不过也要参加选拔考核。只有考核合格的才可以申请国家定向培养的名额,我有拜托学姐们帮我找一下报名通道。这两天应该就可以报名了,我先考考试一试,这个机会我是一定要抓住的。”
“嗯”,听陶贺川说完,我才知道原来Beta学AO信息素研究专业的话,还有这么一条出路。
“既然可以这样的话,那当时为什么……你爸妈也可以告诉你,就不用那么……”,胡艳儿觉得既然有这条路可以走,为什么陶贺川的爸妈不帮忙去找如何报名和申请的渠道呢?
“我爸妈也不知道”,陶贺川不在意的说着,“有些时候,咱们总得承认一点,那就是……或许也没那么爱。还有,我们的年龄也已经足够大到能够自己去找出路了。”
听陶贺川这么说完,我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