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胡艳儿以这么糟糕的状态出现过,眼睛肿肿的像是只小兔子,邋遢着不着粉黛。
她刚到学校看见我和陶贺川就忍不住瘪嘴硬憋着情绪,眼睛里的泪就那么转啊、转啊,转啊的委屈着,抽噎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和陶贺川交换了一个糟糕的眼神,赶紧围了过去。
她都没办法把话说完整,泪水带着言语,整个人都仿佛要碎在当场,“我爸妈不同意……说如果我……如果我……我……就打断我的腿。”
我和陶贺川朝着其他因好奇看过来的同学们摆着手,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陶贺川就出了教室。
我一把揽过胡艳儿,让她在我的怀里尽情的流泪,“先不要大声的哭,容易吵到其他人。”
“嗯”,胡艳儿乖巧地应了下来,“我……我只是……”
“没事,没事,我们在,我和贺川都在……”,我轻轻拍着胡艳儿的背,感受着胸前濡湿的泪水。
不一会儿功夫,陶贺川便又重新出现,向我点了点头,以口形示意我:请好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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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世纪复古餐厅
老板见我们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原本是要过来凶我们两句,让我们抓紧离开的。
但他一眼就看见了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的胡艳儿,当即一愣,“小姑娘,怎么了?”
我和陶贺川默契地摇了摇头,“老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