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我好像确实没什么大碍了,就纯身体而言。
连刚才狂暴肆虐的信息素都像是被驯服般的安静下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被AO管理局工作人员背在身上的胡艳儿,他为了让胡艳儿不受影响,特意替换了新的抑制贴,免得信息素会影响到新生的Omega。
胡艳儿总会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们,表情充满了歉意。
对她来说,她觉得,相较于不得不依靠双腿走回去的我们,被陌生人背着的她好像是一个在享受特权的人。
她在分化的痛苦之中,享受了些许微末的便利,便开始想着是不是拥有了超过我和陶贺川的便利。
——
下山之后,挨个感谢完了所有参与救援行动的人员,老师礼貌的把我们请到了她的临时办公室。
班主任朝着我们微微一笑,暴风雨便拉开了它的序幕与篇章。
她就那么一直慷慨激昂的说着,恨不能把我们的脑袋掀开,直接把里面的脑仁拿出来,挨个接受她言语的洗礼。
她甚至不容许我们有一丝丝的跑神,“我今天的这些话,我要一字一句的刻在你们的脑子里,让你们终生难忘!”
事实上,“终生”只持续了大概半个晚上,因为在我们声泪俱下的忏悔声中,班主任满意的把我们放走了。
但班主任显然忽略了一些其他的人生哲学:
人嘛,难得糊涂。
善于遗忘,也是人活着的一大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