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个不久前还嚣张跋扈的守卫,声音冷酷:
“听着,我只问一遍。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如果让我发现有任何隐瞒、欺骗,或者答不上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惨白的脸,“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清楚!清楚!”
“好汉饶命!我们一定说实话!绝不敢隐瞒!”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诚实”。
“你们这里一共几个人?”方牧开始了审讯。
“二......二十一个!”话痨男人抢着回答,语速快得差点咬到舌头,
“都听彪哥的......啊不!是张彪!张彪!我们都归他管!”
他慌忙改口,试图撇清关系,表明自己只是被迫听命。
方牧没有在意这点小心思,直接切入最关键的核心:“你们有枪吗?”
这个问题让两人同时一僵。
话痨男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
“枪,张彪好像有一把手枪,天天都别在腰上。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他开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没有子弹。其他人,包括我们,都没有,只有砍刀和棍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边二十多人只有一把疑似的手枪,实在有些寒碜。
身边的这几人可是人手一把手枪和一把冲锋枪。
“张彪现在人在哪里?”方牧追问。
“就在前面不远的那栋别墅里!”话痨男人连忙用手指了一个方向,“门口有棵大松树的那家!”
方牧眼神一厉,突然加重了语气质问道:
“你怎么确定他今晚就在那里?我可是知道,这个张彪每天晚上都会换不同的地方睡觉!”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在话痨男人耳边炸响。
他瞬间冷汗直冒,后背的衣服几乎瞬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