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都好!”
何雨水用力点头,挽着苏青禾的胳膊,一边引着他们往外走,一边兴奋地介绍。
“走,我先带你们去招待所安顿下来。我们厂区招待所条件还行,就是离厂区有点远……哥,你是没看见,我现在可能干了!上个月我们车间那台老毛子留下的龙门铣床出了故障,几个老师傅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我带着几个徒弟,连着熬了两个通宵,把图纸吃透了,才把它给修好了!厂里还给我记了一功呢!”
她的话语如同欢快的溪流,充满了自豪与活力。
何雨柱听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这正是他期望看到的——妹妹凭借自己的技术和努力,在这片土地上扎根、成长,彻底摆脱了原剧中那个怯懦、被忽视的命运。
她不再是需要他时刻庇护的幼鸟,而是已经能够独自翱翔的鹰。
“嗯,我们雨水出息了。”
何雨柱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信里你就爱报喜不报忧,这次可得跟我们好好说说。”
“那当然!”
何雨水笑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何雨柱略显疲惫的眉眼和苏青禾眼底的忧虑,她敏锐地察觉到兄嫂此次前来,绝不仅仅是探亲和调研那么简单。
但她很懂事地没有立刻追问,只是将这份疑虑压在心里,更加热情地介绍起矿区的情况。
走出车站,一辆略显陈旧但擦得干净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一位穿着同样工装、戴着鸭舌帽、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司机站在车旁,见到何雨水出来,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何工,接到人了?”
“嗯,王师傅,麻烦你了。”
何雨水笑着点头,介绍道,“哥,青禾姐,这是我们厂区运输队的王建军王师傅。王师傅,这是我哥何雨柱,我嫂子苏青禾。”
“何大哥,苏医生,你们好!”
王建军热情地伸出手,与何雨柱用力握了握,动作干脆利落,“一路上辛苦了!何工可是我们矿区的技术尖子,经常听她提起你们,今天总算见着了!”
他说话带着明显的北方口音,眼神清澈,笑容真诚,给人一种朴实可靠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