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江云帆道:“敢问城西的美味居是不是你派人闹的事?”
蒋四方狠狠的看了还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四个蠢货一眼,道:“原来是此事,师弟不知,师门交下的任务颇重,我们这些外放的大掌柜压力大啊,我这不过是为师门办事。”
江云帆听他搬出师门来压他,他火气又上来了,道:“师门有让你恃强凌弱?师门有让你不择手段?师门有让你栽赃嫁祸?”
蒋四方脸如黑铁,心想你不过是恃着师门长辈的宠爱,你有何资格教训我?他怒道:“怎地就恃强凌弱、栽赃嫁祸了?我是想买下美味居,我派人谈价压价不是正常之事吗?何来你说得那么严重!”
江云帆听他说得不像作假,便一指四君子中的张三道:“你,将事情之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若是有半句虚言,小心你的狗命!”
张三吓得一哆嗦,求助的望向蒋四方,却见对方亦是怒盯着他,他不敢再隐瞒,支支吾吾的将事情和盘托出。
蒋四方听了是面如死灰,冲上去对四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老子有教你这样做吗?老子让你使手段利诱,有让你威逼吗?”
打到最后四人都快不成人样,江云帆都看不过去,他喊停蒋四方,道:“好了,师兄,再打出人命了。”
蒋四方是羞愧难当,道:“都怪我御下不严,疏于管教,才惹出祸端,此事该如何,任凭师弟处理。”
江云帆道:“此事必须要给美味居,乃至于全城百姓一个交待。”
蒋四方大感头痛,道:“师弟是想……?”
“升堂!”
“咚咚咚……”
衙门前的鸣冤鼓被擂得震天响,鼓声当即是引来了一大批好事者。
衙门升堂,身穿官服气势威严的县太爷转屏风入座,“啪”的一拍惊堂木,两侧衙役水火棍敲击地面,口喊“威武”。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县太爷脸色肃穆朝底下站立之人喊道,不过待看清那人的样貌打扮以及手上的令牌时,却是吓了一跳,连忙起身,两步走到江云帆面前,拱手道:“判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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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帆低声道:“大人免礼,莫要耽误了堂审。”
县太爷知他必有正事,道声抱歉,退回了案后,道:“大人,不知您告者何事,所告何人?”
江云帆道:“一告张三、张四、张五、张六四人栽赃嫁祸、敲诈勒索;二告天下幽酒楼不当竞争,大掌柜蒋四方纵下行凶!”
县太爷对江云帆的出身背景显然有所了解,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这是玩的哪一出?不过观他脸色不似做假,于是问道:“被告者何在?”
江云帆道:“正在堂外。”
县太爷道:“可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