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之前自己对周芮说过的每一句“教诲”、每一个轻视的眼神，此刻都化作了无数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让她羞愧欲绝，无地自容！

周芮悬浮于空，目光如同万载寒冰，锁死了面前抖如筛糠的曹蛮与杜衡。

“现在，你们两个杂碎……可明白了？”

面对周芮那如同浩瀚星海般深不可测的圣皇威压，曹蛮和杜衡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两人浑身剧颤，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

“前……前辈！饶命！饶命啊！”

曹蛮率先崩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变调扭曲，狡辩道：“都是……都是杜衡！还有林家那两个小畜生！是他们！是他们一直蛊惑老夫，屡次三番逼迫老夫对您下手！老夫……老夫也是一时糊涂，受了他们的蒙蔽啊！”

杜衡见状，也慌忙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前几步，哭嚎着接口道：“前辈明鉴！他在狡辩，是曹蛮和林少峰、林少煌那两个杂种的主意！他们……他们拿捏住了我的一些把柄，威逼利诱，我才是被逼无奈的，才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啊！我对天发誓，从未真正想过要与您为敌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卸给对方和林家兄弟，言语间极尽狡辩、卑劣之能事，将自己描绘成被迫胁从的可怜虫，那副毫无底线、摇尾乞怜的丑态，令人作呕。

周芮悬浮于空，眼神冰冷地看着脚下这两条如同蛆虫般蠕动的老狗，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哦？都是别人的错？你们倒是摘得干净。”

周芮缓缓抬起右手，掌心之中，璀璨的圣源灵火跳跃凝聚，散发出焚灭万物的恐怖气息。

“可惜，我这个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