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勿要多礼,奴婢是侯府内宅管事,过来给您送一些新的床褥,如果您要沐浴,尽管吩咐外面伺候的下人即可。”
说罢,她取过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块崭新的玉牌和五百两兑票,微笑的递到她面前。
“侯爷交代了,您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若是事有不谐,可将此玉牌拿出去,这是平阳侯府的身份凭证,若是有解决不掉的,侯爷也会亲自出面转圜。”
“我们……”墨韵嗫喏难言。
“墨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多谢,多谢侯爷的厚待,待我沐浴更衣后,自会去亲自拜谢平原侯。”墨韵躬身一礼。
“还请明日吧,侯爷此刻有事要忙。”
……
秦渊费力地从莫姊姝的胸膛间抬起头,刚才险些窒息的闷感还未散去。
他实在摸不透这女人的兴致究竟从何而来,几次下来非但没有消减,反倒透着股愈战愈勇的架势。
“要孩子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吧?”他喘着气苦笑,“我现在感觉自己跟个工具似的。”
这种事头两次还觉新鲜,往后便只剩身心俱疲的折腾了。
“别扫了兴致。”莫姊姝抬眼,眼神清冷地瞥了他一下,而后扭动着他那雪白的身体。
以前的莫先生又回来了,秦渊顿时闭了嘴,只能强打精神,勉强投入那早已所剩无几的兴致里。
良久,莫姊姝高昂的喊了一声,身体战栗着,缓缓倒在秦渊的怀抱中,她面色酡红,像喝醉了酒一样。
秦渊摩挲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
莫姊姝照例给他号脉,没发现什么虚弱的征兆,顿时放下心来。
“妾身向来注重养身之道,夫君只要多耕耘,很快便会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