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来了?”
“姑姑说安家家宴,我碰巧陪渊哥来江城历练,既然来凑巧就让我过来了。”
她把手轻轻搭在安屿臂弯上,力度很轻。
“那渊哥呢?”
“他啊?他说身份敏感,等合适的时候再来拜访。”她有些羞赧。
“也对,他那样身份的,进出我们家确实是要表现出分寸,免得让对家给告了黑状。”
“嗯,最近渊哥和荀家的荀士毅不对付,只好派我过来了。”
“没事,你人来了就好。”
……
——
乔言心派了若云出去安家家宴,除了看出来若云对安屿动了心思外,
也是盯着顾千澈和谢允仪。
她怀疑自己的判断有误。
她不是傻白甜,谢允仪的插科打诨她不是看不出来,
不过她还是恋爱脑浓度正高,没有觉察到谢允仪为了庇护谢思琦的祸水东引计划。
“允仪大张旗鼓的搞事情,八成是在为情噬的解药她为何有效而开脱。”
她一边任由工作人员卸妆,一边静静地思考着。
只要顾千澈离开她三米开外,她的阀门就会自然打开。
“大桥上,吃过她一次亏,差点又和阿澈形同陌路。”
“还好他心里有我,知道我在南疆为他做的事,算是真正肯拉下脸来做朋友。”
“这回,应该是不假的。”
“她不闹事还好,闹这一出我反而觉得有问题。”
“这次幸亏我忍住了,没顺着她心意闹,不然又要中她的计和阿澈大闹一场,她太藏着我也没什么由头。”
“可是,我不闹不代表我傻,看不清形势。”
“挞塔老贼虽然可恨,但有些话却是玩味的很。就算她救了我,我却半分高兴不起来。”
她说的自然是苗疆之夜,衣衫不整的事。
“他们俩,肯定有事瞒着我。”
——
众所周知,乔言心逼供有一套,但对太了解她的谢允仪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