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宁的素质不断在刷新韩锦程对无耻两个字的认知。

这位能舌战群儒的少年天才硬是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只能拂袖而去。

一出门更郁闷了。

他爹跟个受气包似的蹲在外墙根儿可怜兮兮的,一看就是熟练工平时没少受那女人的气。

恨铁不成钢这么多年韩锦程早习惯了,只能哄着劝着把他爹扶进了自己院子。

做妻子的把夫君往外轰是最愚蠢的行为,真以为这世上就她一个美人不成。

他爹只是一时新鲜,等知道别的女人也差不多看她还怎么狂。

你不要我爹我自己要,大不了……让厨房送俩馒头。

皇上没回来韩锦程也不用上朝,他打定主意这些天专职做他爹的思想工作争取把他爹的脑子掰正过来。

只有女人守贞洁的从来没有男人要守贞洁的说法,什么脏了就把小鸟切掉完全就是谬论。

再有那个女人也该教训一下。

他爹是个单纯的性子有时候认死理,真要是被那女人教唆伤了自己她死1万次都不够赔的。

韩锦程作为侯府最有出息的一个手里掌握着侯府三分之一的战力。

永宁侯不喜欢他,但该给的护卫暗卫小厮暗桩一个都不少。

剩下的则牢牢握在永宁侯手里,无论是侯爷唯一的儿子还是二房长子连根毛都摸不到。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永宁侯想把这些力量都给韩云泽,无奈他这大孙连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治不住。

给了他这些人就废了,只能闲置发挥不了半点用处。

手里有人有钱有产业也是韩锦程这么狂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说他当初一连参倒三家高官,若是没有这些人搜集证据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关于沈婉宁的消息他也查了不少,至于说几分真假那就试试好了,反正也不费多少事。

一个小厮接了命令悄然出府,韩锦程冷冷一笑这才又打起精神继续哄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