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沫捡起那片残牌,牌背面的梵文还在发光:"沈枫...你..."
战术师已经昏死过去,心口的黑洞正在缓慢愈合。他的嘴角却带着笑,像是终于卸下了重担。
顾无忧的剑突然自己飞起,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剑光所过之处,血水退散,亡魂安息,连城墙上的裂缝都开始愈合。少年将军望向北方,那里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最长的路..."他轻声说,"不是归途..."
"而是带着逝者..."白羽沫将残牌按在沈枫心口,"继续活着..."
【小剧场】
白羽沫:(数扇骨)亏到肉疼!
沈枫:(擦残牌)能卖钱?
顾无忧:(哽咽)是祖父的...
(残牌突然发烫)
顾老将军:(威严)叫爷爷!
白羽沫:(记账)精神损失费...
(扇骨敲他头)
沈枫:(藏进心口)归我了。
顾无忧:(微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