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河从手术包里拿出一盒消炎药交给老爹顾庭柏:

“消炎药一天3次,连吃7天,伤口每天都得换药免得感染,这些你们自己就能解决。”

“哎,谢谢你,小同志。”中年女性连连道谢。

顾三河摆了摆手,对父亲说:

“爹,我得赶快回去,学校那边我是偷溜出来的。”

出了门,和父亲交代了几句,顾三河便返回了学校。

两天后,医学院迎来上面的检查。

主要检查医疗器械有无丢失,只不过他们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顾三河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没图省事偷拿学校里的医疗用品,要不然这一关还真不好过。

一周后,顾三河跟着父亲又去了一趟南锣鼓巷,为那位伤者拆线。

“恢复得不错,消炎药可以停了,但还是要忌口,另外伤口不能沾水~”

顾三河又嘱咐了一遍,然后和父亲一起走出院子,顾庭柏显得有些沉闷。

“怎么了爹?那个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您怎么还不开心?”

“三河,我……”顾庭柏欲言又止。

“行了,我只负责治病救人,至于救的是谁我并不关心,您不必为难。”

“儿子,谢谢你理解我!”顾庭柏拍了拍顾三河的肩膀。

“行了,咱爷俩就别煽情了,我今天放假,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说完,顾三河就和老爹分开了。

……

一个多月后,北方传来喜讯,东北全境解放。

四九城流言纷纷,许多gmd的支持者都捶胸顿足,怒斥其不争气。

各大报纸依旧顾左右而言他,粉饰着虚假的太平,可效果却并不明显。

紧张的情绪已经在四九城里蔓延,夜晚的‘爆竹’声也越来越频繁。

这天下午,顾庭柏又来学校找他。

顾三河习以为常,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晚上,治疗结束后父子俩结伴回家,顾三河和老爹开玩笑:

“老爹,咱就是说,医疗费什么时候给我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