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说,她受了这样重的伤,他怎么能这样说她你,实在太过分了。
越想越气,俨然化身小河豚气鼓鼓的抿唇不语,若非手腕还被扣着,恐怕早就闹脾气地抽回手。
裴遥神情不变,眼底却浮现几许笑意,涂药的力度也轻了几分。
将伤处仔细涂抹了药膏,包扎后,松开对木瑜的桎梏,转身到门边的面盆架洗手。
木瑜知道再不说点什么,裴遥就该送客了。
她看了眼裴遥的左手小臂,忙从对面待客的桌案上取来养生汤。
裴遥擦干净手,转身那一刻看到的就是她双手捧着汤盅,不说话,只一味眨着水润的双眸。
裴遥看向她手掌处显眼的绷带,负伤也不忘送关怀,尤其是这双满眼写着可怜无辜的双眸,倒让人生不出拒绝她的意思。
“多谢。”裴遥抬手从她手中接过汤盅。
按理说,裴遥已经收下汤盅,她也应该识时务地离开。
可她偏不,反而巴巴的跟在裴遥身后一起走到桌案前,殷勤的挪开装有药膏的托盘,接着半蹲下来,双手扒在桌边,满眼期待的看着裴遥,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裴遥顶着身旁过分热切的注视,拿着汤匙的手一时有些怔住,也不知是该顺势象征性夸上两句好,还是无视的好。
他迟迟没有动作,木瑜急了,又委屈了:“大人是不是不
木瑜不可置信地仰头,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神控诉裴遥的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