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小弟子早就想溜走去活动一番了,笑嘻嘻起身离开。
小弟子把位置空出来,五长老顺势就把木瑜留在自己身边。
六长老坐在沈清钰和五长老之间,左右两侧的气氛大不相同,五长老这一片喜气洋洋朝气蓬勃,反观沈清钰……
很像他在民间看到的,孩子远走他乡,孤独留守的老人……
想到这,六长老对自己唯一的师弟生出一丝同情,他看向沈清钰:“舍不得,就把人唤回来。”
沈清钰神情淡然:“师兄,莫再同掌门一起看话本子。”
六长老面无表情地说:“口是心非。”
沈清钰对六长老所言不予回应。
片刻后,他看向木瑜,她此刻正笑着和五长老说笑,说到激动处,唇边的笑意扩散,很是明媚动人。
木瑜察觉到沈清钰的目光,转头对上他的视线,唇角的弧度完美的上翘,却远没有同五长老说笑时来的真心。
沈清钰盯着木瑜唇角勾起的弧度,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她对自己笑的太假。
可仔细想想,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对他浅浅笑着,既然从前并未觉得有何不可,眼下又为何想东想西徒增烦扰。
他启唇正要出声,却看见木瑜忽然皱眉看向比试台。
他顺着木瑜的视线,看过去。
接着便在比试台上看见了柳穗禾的身影。
……
台上,柳穗禾抱拳施礼:“诸位同门,我乃七长老座下弟子柳穗禾,入门已有三年,目前是金丹初期,还请各位同门手下留情。”
闻言,场下的弟子惊了:
“不是吧,才三年就金丹初期了?我修行了七八年也只才金丹初期啊。”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的徒弟,那可是七长老!有七长老指点,进步神速很正常啊。”
有人不赞同了:“那木瑜不也是七长老的弟子,她迄今可仍是筑基中期,寻常弟子几年就能修炼到筑基中期,她入门已经有十几年了吧?”
“这位柳师妹不仅天资聪颖,模样也生得水灵,她能成为七长老的徒弟,我心服口服。”
有一名女弟子弱弱吐槽:“说得好像谁在乎你服不服似的。”
看台上,木瑜眉心紧锁地盯着柳穗禾,她问:“柳穗禾不是明天上场吗,她怎么现在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