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冷哼一声,“好个妖族!竟敢把爪子伸到我剑宗地界,算计我宗弟子!”
他立刻对坊市执事下令,“将明霜公主带下去,先关入地牢等待宗主发落,同时全力缉拿其同党!务必不要漏下一个同谋。”
灼华面如死灰,被剑宗执事弟子带走时候,也没有反抗。
她精心布置的阴谋彻底破产,等待她的将是剑宗最严厉的制裁。
一场风波,终于暂告段落。
事务堂内,气氛却并未立刻缓和。
流炎真君调息片刻,脸色稍霁。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云安澜,主动开口,“云师侄,今日多谢你。若非你机警,老夫恐怕便要为设计我的人撑腰,沦为笑柄,宗门也将蒙受更大损失。”
被灼华算计,已经叫他脸面尽失。
他甚至还因此针对过云安澜。
事已至此,该认错的得认,总不能当做完全没发生过。
云安澜谦虚道,“我并未主动做点什么,不过都只是恰逢其会。”
表面上的云安澜,就是个被一桩桩密集事件推着往前走的人,所有行为最多算得上是被动反击。
包括灼华把自己锤死的那么多事情,也是她急功近利露出破绽的。
如果非要说云安澜做了什么,也不过是出个宗门,都重金砸下雇佣了好几十位剑宗同行。
恰好就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关键作用。
云安澜还是那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既是伪装色也是保护色,继续追问下去,也难以撼动她的伪装。
流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顿了顿,转而问起了身世。
“云师侄,如果我的问题冒犯,那我先道歉。不过,似乎你也同样是纯阳体质?”
云安澜颔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我与我双生姐姐,分别是至阴至阳体。这并不算秘事,在九晏宗几乎人人都知道。”
“但我瞧你,似乎并未受体质所影响。是有秘术压制还是用了丹药?”流炎忍不住追问。
这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纯阳体让他吃尽了苦头,关乎道途安危,他即便知晓有刺探他人隐秘嫌疑也还是厚着脸皮问了。
云安澜愣了愣,“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