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得了雪莲脉,那仰月的毒也就顺理成章地能解了。
但山奈和鹤明对此一问三不知,只说仰月是郑东榆送来的病人。
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恨了这么多年的“仇人”长什么样?还是郑东榆给他们爷孙俩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们忘记了这件事?
郑东榆跟鹤明老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有什么把柄在郑东榆手中吗,要这样帮郑东榆。
“山奈,你可知那病人是谁?”我趁着山奈得空出来坐着休息,凑近了问她。
山奈摇摇头:“东榆哥哥送来的,没说是什么人,只说很重要。”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我试探着询问。
在此前和仰月的相处中,我并未察觉出她对山奈的憎恨,更多反而是同情和心疼。在我的认知里,仰月做不出对山奈赶尽杀绝这件事。
“不想,送过来就是病人,再罪大恶极也要治好了再说。”山奈平静地回答道。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很成熟的职业观念。
比我善良,我要是知道这是我的“仇人”,说什么都不会下手医治。
哪怕是有误会,也得等报了仇再来后悔。
我私心里是想替仰月解开这个心结的,但眼下好像不是什么好时机,倘若山奈是个言行不一致的小姑娘,那岂不是害了仰月。
服用解药后,仰月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你带了什么灵丹妙药来?这么管用?”阿塔兰疑惑地看着仰月,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神秘地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后,摇摇头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切,装什么。”
我问:“你是怎么找到仰月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想起了自己刚才对阿塔兰做过的事。
果不其然,她像是好不容易抓到了我的把柄,小人得志的嘴脸,“桀桀桀”地笑着,学我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做作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哗啦啦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