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理,怎么分配,等等等等,所有一切全靠两人商量着摸索尝试。
时玉和霍辞谁都不能百分百拍着胸脯说,可以管理好这上千人。
“先看看他们会怎么做。”霍辞说,带着些冷酷的意味:“想离开的人让他们离开,想闹的让他们闹,最后剩下的,才是我们需要的。”
时玉半晌没有出声。
霍辞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却不容置疑的将残忍的真相撕开来给他看:“你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你不能用现在相信我们的这些村民去跟你冒险,说白一点,我们现在只能用强权,我们不需要反抗者,只需要顺从者。”
“你说得对。”时玉开口,声音有点哑,“我同意,两天后再去。”
他得承认霍辞是对的,与其全带回来闹出事端出现牺牲者,再将人抓出来处置,不如让他们先跳出来闹,一网打尽。
他不能让信奉他们的村民陪他一起冒险。
虽然决定两天后再去,但在金移几人醒来后,时玉和霍辞又派他们去了镇上,和留在镇里的青石几人汇合,静观事态发展。
说是两天,其实用了三天。
从白山村到香葵镇,徒步需要一个白天。
因为不确定路况,两人不敢贸然开车,只能靠双脚。
“我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长的路。”
时玉走的精疲力尽,脚上已经磨出了泡,泡又被磨破,一动钻心的疼,只能咬牙忍着。
霍辞也一样,叹气:“不知道还有没有留下来的马。”
“骡子也行。”时玉说,“早知道应该给那头黄牛训练训练拉车。”
他算了算:“咱们走了至少有四十公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