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原因在什么地方?唐代离我们远,名声大且久远,
“唐宗宋祖”听一听这词都带劲,而且是汉人的,雍正离我们近,他活着时就有恶名,
“传位十四子”虽是假的,但无风不起浪,你肯定有点问题吧?不然你急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干吗要写《大义觉迷录》忙忙地辩白?种种可疑:有作案动机、有作案时间、有作案的种种蛛丝马迹,你又是个皇帝,是胜利者,皇帝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犯罪嫌疑人是什么?且藏在心中深处,有没有
“满人”暗示,我看也难说。辛亥革命留给我们的这份心理暗示是否还在呢?
打开我们当代的小说,凡地富反坏,必定个个坏透。
“墙头上挂洋葱——根焦叶烂心不死”,
“拉屎攥拳头——暗使劲”,
“梦想恢复”
“丢失的天堂”。这些事不能说没有。但我们一窝蜂地都在弄,按照国有的教科书和国有的程式弄,白菊花、黄菊花、绿菊花……反正都是菊花。
但作为
“根据”,教科书和这程式未见得不是偏心眼的产物。
“偏心眼儿”这心术心胸,用到哪里坏到哪里,用到什么时代,那时代总是好不起来,但破起来是万万分的艰难,比如
“成分”这事,从秦始皇而始,我们经过了两千五百年的历史,在社会生活中才打破了
“它”,真正做到了
“有成分,不唯成分”,变得聪明和公正了些,这里头有些道理真的是很深奥又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