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的脸红了她羞羞答答地说:“啊五爷你最喜欢的几位都在后边排戏呢这里只有小五子和小六子她们俩。我叫她们先过来唱个曲儿替爷们解解闷儿。不知爷们想瞧东洋景还是西洋景?”
弘昼笑着说:“你别问他们都是些个土佬儿知道什么?就先来一次东洋的吧要是他们还看不过瘾那就再来西洋的。”
三个人听他说得这么蝎虎早就成了傻子了。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往里走来到了一处奇妙的地方。仔细一看原来是座转角楼。他们坐的地方在楼上而表演者则是在楼下不露天的大厅里。从楼栏杆往下看只见烛光闪烁纱幔低垂似清晰又似模糊。歌声一起六对少男少女翩翩起舞。那美妙无比的歌声那奇异迷幻的舞姿吸引着他们贪婪的眼神。突然那正在舞着的六对男女变换了队形也变换了姿态。他们成双成对地抱在了一起作着各种亲呢的动作。一会儿是互相狂吻一会儿又抱着在地上翻来滚去。渐渐地他们似乎是欲火难熬了便一件件地脱下了本来就薄如蝉翼的衣服。然后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作着各不相同的交合动作。楼上看“景”的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赤身**的少年男女。只见他们有的是单独成对地交合;有的是两对相互交叉着难分难解;有的是女的在上边而男的却仰卧着;而有的却是在颠倒互抱用舌头舐着对方下身流出来的秽物;最使人觉得惊奇的竟有两对男女死死地纠缠在一起。他们既用**又用口淫还夹杂着许多新奇的动作使上边看着的人们大饱了眼福。
在这些人们意想不到的交合中不仅动作淫荡还出阵阵心满意足的喊声和呻吟让“看客”们觉得无力自持。不但弘昼和岳钟麒在痴痴地看着就连自称法力和定力无边的贾士芳也似乎是动了**伸长了脖子瞧着这奇景。他的胸部起伏不定喘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粗还瞪大了眼睛在吞咽着自己的馋涎。李卫看准了这绝好的机会突然从岳钟麒腰间抽出了他的佩剑悄悄走到贾士芳身后趁他还沉浸在无边漏*点之时剑光一闪“嚓”地一下便砍掉了他的脑袋。殷红的热血窜出了一丈多远那头颅却被抛在楼下正在作欢的男女之间。
岳钟麒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两江总督竟是要借他的胆气杀人!那五娘更是被惊得身软心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弘昼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说:“你不要害怕这不关你的事。只是要烦劳你把这里收拾好了再安慰一下那几个孩子吧。”
李卫也笑着说:“实在是对不起得很污了你们的宝地。冤有头债有主我做的事情自由我一人承担。今天我先给你们这门口披红挂彩他贾士芳要想找人报仇就让他来寻我李卫好了。请五爷和岳大将军且在这里安坐奴才这就回宫交旨去了。”说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眼见得这座香艳浓郁的花楼眨眼间遍地全是血迹。弘昼和岳钟麒两人哪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他们也都告辞去了。弘昼在路上赶上了李卫对他说:“你自己先去交旨吧我要先回家一趟给老贾准备个水6道场送他一下防着他出来作祟。”
李卫来到澹宁居时见朱轼和孙嘉淦都在这里。只听朱轼说:“河南原就没有总督衙门是为了给田文镜立威才专门设了的。现在田文镜出缺这个衙门似乎就没有必要保留了。”
孙嘉淦悄声告诉李卫说:“知道吗?田文镜死在任上了。”
季卫早就知道这事儿了也听说田文镜死后开封府鞭炮震天人们都在庆祝。可他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装作没听见。
此时就听皇上说:“王士俊在安徽办理淮河事宜干得很好嘛!叫他接任河南总督有何不可?况且恰在这时撤去河南总督府显然它就是专为田某人而设的了。这不大好还是暂时留着这个总督衙门吧。为了办理西边的军务它也是有用的嘛。”雍正的语气像是十分平静“田文镜的晚年因精力不济政务上有许多不是之处他的急功近利也是明摆着的。人们都说朕偏袒他可你们却不知朕在背后训斥过他多少次。看来上天总不肯让人一点儿毛病也没有想做个‘完人’又谈何容易呢?田文镜是为了替朕办差累死的朕就要成全他。他虽然死了可也不准别人在他死后还说他的坏话!”雍正转过脸来看着李卫问“你来见朕有什么事吗?”
李卫叩了头又从容地说:“回皇上漕运粮食被截了之事奴才已经知道了奴才立刻就去捉拿贼人。奴才今日来是报告一件事的那个贾士芳已被奴才除掉了。”
他故意说得很轻松可是皇上听了还是吓了一跳:“什么什么?你处置过了?”
坐在一边的弘历也忙问:“这是几时生的事?”